上午的时候,还有香客来此祈福。
沈玉泽和李洞观踏入过后,李洞观喊了一嗓子。
“谁是这里的观主?”
一名身着道袍的中年男人走来,恭敬道:“贫道就是抱月观观主。”
“学野茅山的?”
那男人明显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立马解释道:“两位不要误会,我是野茅山,但我从来没害人!”
“这个道观也是正儿八经的道观!”
“我就是平日里在这里收些香火钱!”
沈玉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贫道俗名孙唯正。”
“那好,孙道长,我先问你一件事,尸油丹的炼制法子你会不会?”
“会是会……但我不敢用啊。”
“还有其他人会吗?”
“应该不多……北派野茅山里,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另外两名道友了,他们正好在我这歇脚。”
“人在哪?”
“里边……”
此话一出,李洞观直接进去,不到一会儿就把俩人给提溜了出来。
并且,扒开了他们的衣服。
“殿下,果然是奉朝余孽。”
此二人的胸口上,有着明晃晃的“奉”字,这也是御龙吟组织的标志。
沈玉泽冷声道:“带回长安去审。”
“还有你,孙道长。”
“走一趟吧。”
李洞观为了防止那俩人作乱,在他们身上扎了一把飞剑。
沈玉泽对孙唯正较为客气。
仅仅是拎着他。
但到了长安城后,都给扔进了大牢。
孙唯正扒着监牢的栏杆,哭丧着脸说道:“两位大人……你们听我说,我不知道他们是前朝余孽啊,我只以为他们是同修野茅山的道友,才让他们留宿的!”
“真要是这样,自然会放你出去,现在不必解释。”沈玉泽淡然道。
那俩人被飞剑穿过了穴位。
此刻倒在另外的一处监牢中动弹不得。
沈玉泽直接开审。
“其他的兵马俑去哪了?”
其中一人很是嘴硬:“你就是沈玉泽是吧?挺能耐的嘛,有种……”
砰!
沈玉泽的刑讯逼供很是粗暴。
一脚踢在其面门上,整张脸瞬间扭曲,眼珠子都爆了一颗。
沈玉泽俯下身子,伸出手揪着他的头发。
“说,还是不说?”
“你……你有种就杀了老子!”
“行。”
沈玉泽松开手,一脚踩爆其头颅。
另外一人就没这么硬气了。
吓得浑身颤抖。
他没见过这种人,好歹你先打个嘴炮,怎么一言不合就真杀人啊!
“殿下……殿下……小的是被要挟的!”
“我也不知道那些黄泥雕塑去了哪里!”
“真的!”
沈玉泽淡淡道:“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好……好!”
这人乖巧的很,颤颤巍巍道:“就是我们被派来陇西,是要唤醒那条沉睡的秦皇龙脉,但已经失败了,所以组织里的前辈,才想着控制黄泥雕塑,来在陇西打开局面。”
“他们……他们企图拥立一个人为秦皇转世。”
“以此来达到造反的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