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确实可以暂时排除秦先生您的嫌疑,同时我们后续也会调查那几名涉案人员与您是否存在关联。”
邵玉江顿了顿,“但关于另一位秦望舒小姐被绑架一事,我们警方尝试联系了一下,发现秦望舒小姐确实处于失联的状态。”
“……”秦国靖在短暂的沉默后回答,“望舒没有失踪,她受了伤在医院昏迷。”
“哪家医院?又是怎么受的伤?”邵玉江继续问道。
“城西第三医院,住院部三楼二号病房,据我所知她是在珠光酒楼里摔下了楼梯,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没多久,医院说她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回答这话时,秦国靖抓了抓头发,露出悲恸神情。
见状,邵玉江皱了皱眉:“这件事警方会跟进调查,同时也会通知报案人。”
“嗯,我知道。”
“秦先生,您现在可以走了,在案件调查期间请您保持电话畅通。”
“好。”
秦国靖没有多说,满脸悲痛的起身离开。
而邵玉江看着秦国靖离去的背影,目光深邃。
直觉告诉他,如果秦望舒真的在医院昏迷不醒,必然和秦国靖脱不了干系。
正当他思索之际,有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师傅,您这边调查得怎么样了?”
“没太大进展。”
邵玉江摇了摇头,他和秦国靖打过不少交道,深知对方是个看似脾气暴躁的老狐狸。很多有秦国靖参与其中的事情,要么是有其他嫌疑人主动认罪,要么就是找不到能证实秦国靖犯罪的关键证据,还有各种各样的因素干扰。
“报案人还在局里吧?你去通知一下,秦望舒疑似在城西第三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让小周陪报案人过去一趟,然后咱们等下就动身去城西的珠光酒楼。”
“好!”
……
……
与此同时。
刚要走出公安局大门的秦国靖,忽然听到了让他极其不爽的声音。
“哟,这不秦总吗?好巧好巧,你也刚做完笔录出来呢?”
赵光勇脸上带着揶揄的笑。
见状,秦国靖顿感一阵火大。
他深知赵光勇这时候“撞”见自已,肯定要恶心个几句。
于是他佯装没有看见,转身便走。
可赵光勇仿佛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立刻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了上来。
“真是太巧了,秦总,你车也停这个方向啊?正好,咱俩顺路,一起啊!”
听到这话,秦国靖攥了攥拳头,强忍着给上两拳的冲动,额头青筋直跳。
他继续装作没听见没看见,并加快了脚下步伐。
“话说回来,秦总,您真是害得我好苦啊!”
“您昨晚一通报警电话,搞得我今天大老远跑来做一趟笔录。”
“本来我这时候应该在谈生意的,结果不得不放了别人鸽子。”
“您说说,这笔损失怎么算?”
赵光勇冷不丁的一番话,让秦国靖有了点不妙预感。
他终于停下脚步,扭过头瞪向了赵光勇:
“姓赵的,你又想搞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