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然到极点了!”春日低笑着对我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演出快开始了,才急急忙忙跑进来……爬舞台的时候还摔了一个跟头……无敌了!完全无敌了!”
怪不得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轻音乐部的那些女孩们紧张兮兮的,其中看起来像是社长的那个还不断打着手机……
嗯,这么天才的人,简直比大熊猫还稀有啊!
虽然说这样的确是很有趣,但有个这么不着调的主唱,这个“放课后茶会”真的能做出像样的表演吗?
哈哈,奥运精神,贵在参与……
可演出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完全猜错了!
这些女孩们的演奏虽然还不够纯熟,比起那些专业级别的音乐人来差距显而易见,但她们的演奏异常清澈,明快的旋律加上主唱清朗的语调,犹如吹过山野的春风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真是出乎意料的精彩呢!”演出结束后,春日忍不住鼓掌赞叹,“我也有点想去参加轻音乐社团了……”
“你不是家政社的吗?”
“其实家政什么的我已经足够拿手,没必要再深入练习,反而是音乐……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呢……”
春日要加入轻音乐社团?
我想象着她抱着吉他演奏的场面,觉得似乎也不错。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纷纷扰扰的学园祭渐渐落下帷幕,可学生会要忙的事情却还很多。
比方说,我们得把那些只在学园祭的时候使用,平时要束之高阁的杂物都收起来。
作为学生会的执行部长,这种事情自然由我负责。好在北村会长并非无血无泪残酷压榨劳动力剩余价值的黑心老板,还是帮我安排了几个人手。
嗯,都是熟人,就是那天陪着朝仓学长为虎作伥,用强迫手段逼我加入学生会的那几位。
因为执行部的工作很多都是卖力气的粗活,所以这几位热心人士跟我也经常合作,彼此多少也有几分交情,我曾经很好奇地问,朝仓学长当初究竟给他们许了什么好处,才让他们帮忙,结果这些家伙一个两个都成了锯嘴葫芦,不管怎么旁敲侧击都不肯走漏半点风声。
直到后来,我才从川岛学姐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朝仓学长信口开河说,可以帮他们介绍和漂亮的女孩子约会。
“既然是这样就很好理解了。”我恍然大悟,“可这种事情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吧……”
“你以为信长那家伙能到哪里找到漂亮女孩来?”川岛学姐很辛苦地忍着笑,“他是自己穿了女装、戴上假发……”
原来如此!
“最可悲的是,那些家伙在整个约会过程中都没发觉,直到信长把道歉书寄到他们家里……”
……
朝仓信长,你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我并非那种无聊到靠挖掘别人隐私、刺激他人内心的伤痛而获取愉快的低级人士,所以这件事就一直烂在心里,连春日都没告诉。
“学园祭用到的这些杂物虽然不重,可却很麻烦呢。”我说,“也真亏了旧校舍有好几间大屋子,要不然只怕没地方摆放。”
“其实这里原本也是社团活动室,只是那些社团后来一个个都因为成员不足而废社了……真可惜呢!”
“哦?都是哪些社团呢?”
“栽培社、天文社,还有戏剧社。”
“说起来戏剧社是最可惜的!当初我还看过他们公演的戏剧呢……”
“是啊是啊,想不到那么繁荣的社团,仅仅几年时间,就因为人手不足而废社了呢!”
“当初好像这个社团也已经废社了,是几个学生把它重建起来的,后来陆陆续续发生了很多事……等到那批骨干学生毕业之后,社团很快就衰落下去,第二年就废社了。”
我将杂物堆放进原天文社的社团活动室,好奇地走到戏剧社活动室面前,朝着里面看去。
一堆杂物之间,有一个似乎整体都用玻璃烧制的城市模型,在模型的旁边,有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女,正在用美工刀削着一块木头,看样子似乎是个五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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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总算恢复了一点,至少不发烧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头不那么昏沉沉的,所以又可以码字了。
这一段改了好几次,主要是关于剧情的设定……
对了,虽然很迟,但还是要祝大家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