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憋屈。
阮柠习惯性要把事情查清楚。
倒是厉城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再拍拍手。
一黑衣人,带着甜甜一家三口,走进老师办公室。
甜甜一五一十的,做了证,“我妈妈说,女孩子被男同学摸了,不能说出去,那样会很丢人,可然然真的是为了保护我,才跟人打架的,我能作证。”
“放屁!盎然妈妈,你是不是跟你老公一起串通好,故意找人来栽赃陷害?”
“受害者”妈妈气急败坏。
阮柠嘴巴一张,想说点什么。
倒是厉城宴抢先一步,甩出一沓从监控里截图出来的照片,“没想到?你儿子想猥亵人家小姑娘的时候,刚好在学校的安全栏下面,校外便利店的监控,都拍下来了!”
“这……我……”
那妈妈一看,就立刻开始打孩子。
孩子大哭,嚷嚷,“呜呜呜,妈妈,爸爸每天都会在公交车上那样摸小姐姐,爸爸说,这只是很平常的行为,我为什么就不行?”
“死孩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走走走,真是无法无天了。”
妈妈想落荒而逃。
阮柠拦住人,嘴唇翕合。
但,不出意外的,又让厉城宴这肚子里的蛔虫给截胡了,“子不教,父之过,你看看我儿子就知道,父亲的教育有多重要,李老师,现在就联系儿童保护单位吧。”
“还有……”
阮柠想说。
厉城宴插嘴,“还有,麻烦你真诚的,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跟我家宝贝儿子道歉,并且,我会把情况如实投诉给你们的领导,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一场闹剧,在然然赖在“亲爹”怀里睡过去后,结束。
车上,阮柠背对着这爷俩,看着车窗外单调乏味的街景,一身不吭。
厉城宴用然然的小手指,戳了戳她,“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然然的爸爸这么厉害,我这没用的妈妈,就应该闪一边去。”
突然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蛋,被黄鼠狼给叼走的绝望感。
黄鼠狼凑过来,逗弄,还嬉皮笑脸的,“好啦,我这不是想让我老婆儿子多依赖我一点嘛!我缺席了然然的成长,若以后想让他开心长大,亲爹总要表现表现的。”
“所以,城宴哥,你真的一点不在乎然然的……”
呜呜呜——
那一吻,真是足以粉碎她所有的小脾气和顾虑。
先把孩子送回小洋楼。
阮柠好久没看见囡囡了。
小丫头越长越漂亮,这会儿子睡着,也可爱的能把全世界的恶意给融化掉。
“晚上我下厨,你晚点回去?”婴儿房里,厉城宴从后面抱住她细软的腰肢。
阮柠是想留下里的。
只是。
她摇摇头,“今天闹这一出,你别忘了在学校打点一下,别让厉城渊收到消息,还有,他马上要出院了,我不能在外面消失的时间太久。”
“好吧,老婆,咱俩可领证了,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偷偷摸摸的日子啊?这比隐婚还让我烦躁。”
大男人耍赖,也挺别具一格的。
阮柠哄着,手机忽然响起。
是厉城渊打来的。
他问,“柠柠,你在哪?”
分院办公室内,陈蕊被黑衣人困在角落里,死死盯着还一身病号服的厉城渊,紧张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