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会因为她放学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在雪堆里绊了一跤摔倒,就开始整日虎视眈眈环卫工人,不许在自家门前积雪。
可他在和魏丰年拐卖儿童的时候,会不会看到可怜的孩子被伤害后,痛心疾首?
还有弟弟发高烧一晚上。
妈妈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家里和医院窜来窜去,好几个晚上都不能安睡。
但她会不会想到,出生就没了妈妈的孩子,在成长的路上也会生病,也会受伤。
而他们不会有母亲那般炽热的紧张呵护了!
“柠柠,那些都不是你的错,你还小,你能改变什么?我们又能阻止什么?”
厉城宴亲吻着她被眼泪淹没的脸颊。
苦的厉害,却还是吞掉了每一颗眼泪珠子。
他如珠如宝的,轻轻捧着阮柠一张失魂落魄,几欲迸裂的俏脸,柔声安慰,耐心十足,“好了,不哭了,瞧把我们小柠檬哭的,公主都不漂亮了。”
“城宴哥,是我爸爸妈妈毁掉了你的家,你该恨我,特别恨,特别恨的那种。”
以前,厉城渊就恨不得把“杀人犯”三个字,糊在她脸上,各种折磨羞辱。
如今铁证如山。
城宴哥,我全部的梦幻泡沫,都在这一刻被生生戳破。
原来知道真相,真的会很痛苦,很痛苦!
“是啊,我当然恨你,恨的要死,恨的呀,就想让我的柠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儿育女,让我养着,来以此赎罪!”
厉城宴说的一本正经。
阮柠愣了愣,都忘了要怎么继续掉眼泪了。
就听他咬着她耳朵,耳鬓厮磨,“那个,柠柠,你说我茹素都茹了三十多年了,你还亏欠我那么多,算一算,我是不是也能开开荤,好好吃个饱了?”
“你……你想吃什么?”
“你猜?”
男人带了一层老茧的大手,凉凉的,又莫名火热的钻进她衣服下摆。
手指轻捏,不用看,雪白的皮肤上,肯定是一片片羞死人不要命的红晕。
阮柠咬唇,屁股被一托。
她下意识“啊呀”一声,人就给挂在了厉城宴那结实有力的腰杆子上。
一步、两步。
三步……
快进卧室里。
厉城宴逮住她的唇,明明还是处男,竟能像老司机一样驾轻就熟,刺激着她口腔里的敏感点。
嘴角都拉丝了。
她胸腔剧烈起伏,试图夺取一丝丝新鲜的空气。
谁料,还阴差阳错的,就把男人撩拨的火更大。
两人滚到床上。
厉城宴从唇,吻到脖子上,还逗她,“老婆,我是不是好学生?最近的学习成果,你检验的如何?”
“我!你……讨厌~”
她一声娇憨,男人就跟脱了缰的野马,恨不得上下其手。
阮柠尚有一线理智,赶忙抵住再次压下来的腹肌,羞红了脸,嗫嚅道:“我,我这里没……没那个,你……”
“老婆,我们生个自己的宝宝吧?你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我……”
砰砰砰——
就在最关键时刻,单身公寓的防盗门,被人拍的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