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要不是阮老大全程给你擦屁股,这破项目,早叫您给弄黄了!”
小杨心直口快。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组员二,“没错,宴总,我真不明白了,您出来工作,到底是贵妇人体验生活,玩票呢?还是真的想进入职场,做出一番作为啊?”
组员三,“宴小姐,您若是来玩的,那您就老老实实的玩,正经事呢,就交给阮老大来处理,这样,咱们你好我好大家好,谁也不得罪谁,您说是吧?”
就连市政领导都表示同意,“是啊,小宴呀,你现在怀着孕,身后又有厉先生,等这项目成了,功劳还是你这总负责人的,小阮人品不错,不会跟你抢功!”
自从项目组谈判正式开始。
阮柠累积了不少人脉,在市政医疗口,也有了一定的威望和诚信度。
这倒是因祸得福!
宴月亮越听越委屈,就跟谁占了她天大便宜似的。
小姑娘一咬牙,摔了手里的话筒,人就提着裙摆,大哭着一走了之了
小杨无语,“又来?她是未成年?还是幼稚园没毕业啊!”
市政领导和稀泥,“哈哈,小女孩嘛,刚出校园就嫁了人,老公还那么宠着,心智不成熟也正常,跟阮医生不能比,真不能比。”
是啊,她怎么和厉城渊的宝贝比?
她在厉城渊的眼里,可能连一根低贱的小草都算不上吧。
入夜。
小杨他们已经将冒牌记者抓起来,扭送公安局。
至于幕后黑手是谁,还在调查。
但有一点,阮柠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大概率和乙方无关。
而那个人的真正目的,仿佛只是为了羞辱宴月亮,来捧她?
砰砰砰——
不出意料的,厉城渊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倒是比自己预计的时间晚了很多。
阮柠从容不迫的打开房门。
一股子刺鼻的酒精味,袭面而来,熏得她差点没直接吐了。
她迅速后退,想重新关上房门。
男人却抢先一步,伸出脚,卡住门板,再反手大力一推。
“啊!”
阮柠被门板撞到一侧肩膀,那里有上午弄上去的擦伤。
这会儿伤上加伤,疼得她抱紧自己,卷曲在原地,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厉城渊被酒气熏染的黑眸,瞬间紧张一刹。
他凑上前,“柠柠……”
啪!
一巴掌,阮柠打的快准狠,几乎是不留余地的。
厉城渊愣怔。
阮柠仍缩着自己,如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小猫。
她吼道:“厉城渊,你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
破门而入,喝醉的男人,疯狂的伤害……
这一切一切,都如芬兰的那一晚,她露宿街头,躲在一个破旧的小亭子里,想挨过那寒冷的冬夜。
但没人告诉她,那里曾死过很多无辜女孩。
她们被轮奸,被折磨,被羞辱。
就连变成一具冰冷冷的尸体,也还是会被侵犯,被无数路过的流浪汉凌虐。
“柠柠,是我,我是厉城渊,你……”
“啊!”
啊啊啊——
阮柠的生理反应让她尖叫,让她恐惧,让她拼命的想要逃跑。
可厉城渊一把抱住她,将她死死困在自己的怀里。
他咬着她柔嫩的耳垂,哼着阮母最喜欢的歌谣。
空气,宁静。
阮柠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弛下来。
她听到他说,“别怕,有哥在,哥会保护你的。”
这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