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时候,那东西确实很容易滑出去,难道,是因为少爷的太小,与她的不契合的缘故吗?
“青杏?”
高滦之一直等着青杏喂他用饭呢,不知这小丫头在想些什么,将他扶起来后,眼神就直愣愣的。
青杏被高滦之的呼唤叫回了神儿,“少爷您先喝口鸡汤润润口,”青杏轻吹着勺子里的热汤,轻轻放到高滦之唇边,迫不及待分享她从院外听来的京中大事,“少爷,您听说四皇子的事了吗?”
提及四皇子,高滦之并未着急饮下送到唇边的鸡汤,蹙眉道:“四皇子?他有何事?”
青杏看了眼窗外,压低声音道:“四皇子他薨世了,死在盈春楼,在与女人做那事的时候......”
高滦之脑袋嗡了一下,四皇子他......死了?赏花宴那日还生龙活虎,面色红润,怎么会突然薨世?平日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隐疾,夜驭数女也不是没有过,多大的刺激能让他承受不住?
他死了的话,义父他岂不会......
话说回来,他之前虽愤恨尉迟绍与他争抢楚南絮,但也未曾动过希望尉迟绍死去的想法,他可是义父的......
高滦之挥开青杏,“你先出去歇息吧,我自己来。”
青杏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少女,奴婢......”
高滦之看得心烦,眼尾一抬,眼眸闪过一道凌厉。
青杏心头一颤,泪花瞬间凝住,连忙放下碗筷倾身退下,哆嗦着嗓音,“奴婢告退。”
雕花木门很快轻轻关紧,高滦之扶着床柱站起身,靠着墙来到桌案前,提笔挥毫写下洋洋洒洒一大片字,待墨迹干透,他将纸张折好,塞进今早脱下的里衣内衬。
冷静又艰难地将饭食用好,开口唤来候在窗外的下人。
“将餐盘端出去吧,这件缎料里衣拿去浣洗。”
高滦之的院子丫鬟婆子少,且他又不愿与其他院的衣服放在一起混洗,随从会定期请来婆子为主子的脱下的脏衣进行浣洗。
任谁也想不到,高滦之向他背后之人传递消息,是通过给他洗衣服的婆子。
所以,他对尉迟济安排在武定侯府周围的暗卫有恃无恐,想要抓到他与人暗通款曲的把柄,那简直难于上青天,毕竟,除了他与那洗衣的婆子,他的近随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呢。
高滦之重新躺回榻上,心头突然有些欣喜。
上天待他不薄,让他成为义父唯一的儿子,不会再有人与他竞争求娶楚南絮,义父将来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他了。
尉迟绍他,死得好啊!
对尉迟绍的哀悼,他已经向义父表示,其他的他不必多说,多说反而显得他幸灾乐祸。
啊哈哈哈哈哈,上天助他,义父是他的,楚南絮是他的,将来的江山,也只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