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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回到楚南絮的马车上。
楚南絮再三向夏薇保证她已经不气了,见夏薇终于肯倚着车框眯一会儿,她在帮昏睡的母亲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才重新掏出仓促塞进怀中的香囊以及攥得不成样子的纸条。
打开再看一遍,楚南絮的脸颊依旧迅速攀上了绯红。
没有了面纱的遮挡,加之红疹的意外消除,楚南絮吹弹可破的肌肤好似一颗莹润的雪白珍珠,由内而外地泛起了胭脂般的透红之色。
尉迟济这人怎么这般不要脸啊,他在外那清淡寡欲的正人君子形象难道都是伪装?他是怎么写下来这番话的?
楚南絮手中的纸条写着,若她体内的媚药并未完全清除,待有一日心中又有渴求之时,她可以随时去鼎香楼最顶楼的雅间等他,他一定会尽快前往。
或者,她可以自行解决,尉迟济相信,以她的聪慧,通过他的实操演示,她一定已经学会了纾解突如其来的渴望。
总之,人心险恶,无论任何人,她都不可以轻易信赖,他是她在京城之中,除了家人以外唯一值得信任之人。
楚南絮快速将纸条撕吧撕吧,三五下撕成个了粉碎,打开帘子,楚南絮面无表情展开手掌,让手心里的碎纸化成一缕飞雪迎风吹散,心中早已把尉迟济骂了个遍。
尉迟济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担心她人尽可夫随便挑个人帮她解决毒发时的欲火吗?他操心可真够多的。
怎么,帮她一次还有瘾了是不是?他不是最讨厌多管闲事的吗?他的闲功夫怎么这么多,大理寺事务不是很忙吗?他怎么还有心思关注她的后续如何?
对,今日她是求了他帮忙,但她已经承诺会给予厚礼相谢,两人从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这不是两人之间默认的结果吗?
她本就不想与皇室子弟牵扯分毫,今日之事属实是权宜之举,他怎么就没明白她对他的有意疏离?
她都已经搬出大哥来说了!
堂堂清风明月的齐王殿下,怎么这般盯着人不放!
他、他、他,管得太宽了他!
他管天管地怎么还管她......
随手将香囊塞到软垫后的某个角落,楚南絮气鼓鼓琢磨着该送尉迟济何等能体现态度疏离的礼物,不知不觉间,她睡着了。
......
大脑正迷迷瞪瞪呢,楚南絮突然察觉到马车急刹的动静,赶紧抬手扶住车壁,险些跌倒在地,她连忙镇定神色,与瞬间清醒的夏薇确认母亲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所惊醒,心下稍安了几分,刚要开口询问车夫发生了何事,就听父亲洪亮的声音从车帘外响起。
“涓涓,涓涓你如何了?”
“皎皎,皎皎为父可以进去瞧上一瞧吗?”
知道父亲心中急迫,楚南絮连忙回,“父亲可以随时进来。”
楚凛从皇家别苑借了匹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上了妻女乘坐的马车,此刻,天色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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