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就请过来吧!”
“呀呀呀,被发现了呢,佩恩大人的观察还真是敏锐,我想就连日向一族的白眼也没有这么强的观察力了吧!”
在阴影中,兜缓步走出,然后接着说道:“佩恩大人,幸不辱命,根据大蛇丸留给我的资料,我已经改良了秽土转生这门禁术!”
兜说着,双手砰然拍在地面上。
一瞬间,在兜的背后出现了数十具棺材。
“原来如此,这倒是有点意思,生者和死者的对决嘛!不得不说,千手扉间真是一位天才,竟然会发明这样有趣的忍术。”
看着兜身后一排排的棺材,宇智波带土也是极为满意的笑了起来。
此刻外道魔像的控制权还在长门的手中,宇智波带土也没办法用外道魔像制作十万白绝。
所以见到兜此举,似乎也解决了他们人手不足的问题。
“抱歉,因为大蛇丸关于秽土转生的资料都放在大蛇丸的基地中,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目前也只有这数十具而已!”
兜叹息道。
“是需要历代五大国忍者的尸骨吗,这件事交给我了!”
绝从地面中冒出,咧着嘴对着兜笑道。
既然有人承包了收集尸骨这个苦力活,兜自然也乐得清闲。
随后,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对了,佩恩大人,我在大蛇丸的基地中,还发现了一点有趣的情报!”
“嗯?是什么事?”
佩恩转过头,不解的看向了兜。
“三尾,大蛇丸掌握了三尾的踪迹!”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看到了兜的身上。
“兜,你在胡说什么呢,三尾不是已经复活,并且在那名宇智波千贺的掌控中吗?”
佩恩眉头一皱,三尾出现在木村中,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现在兜又突然说大蛇丸掌握了三尾踪迹,简直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兜戳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语出惊人道:“原本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大蛇丸的情报中,三尾可还没有完全复活呢!”
“呐呢?”
“三尾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那当初木叶村出现的三尾是怎么回事?”
这话别说佩恩了,就连宇智波带土都吃了一惊。
如果不是得到三尾已经出现的情报,他们是不会这么快就出现在五大国的视线中的。
“这也是让我感到奇怪的原因,所以我就去了一趟情报中所说的那个湖泊,三尾复活是事实,不过它的查克拉并没有全部凝聚,和在木叶所出现的那只完全不可比较!”
兜的眼中出现一丝思索,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感到好奇。
当初三尾出现在木叶村的时候,他也是亲眼所见的,所以很明白那是真正的尾兽。
然而,那座湖泊中的三尾也做不了假,顶多小只了一点。
宇智波带土问道:“兜,你是想说,现在有两只三尾存在是吗?”
兜点点头道:“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如此一来,那个叫宇智波千贺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的手中还掌握一只三尾?”
宇智波带土眼睛眯了下,所有的事情自从那名宇智波千贺的忍者出现后,都产生了撇差。
他们到现在仅仅只是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却完全不知道他的来历。
而且木叶的高层还对宇智波千贺的身份保密的严格,一丝一毫都没有泄露出来。
这让宇智波带土更加好奇了。
当年他和宇智波鼬一同灭宇智波一族的时候,可是连路过的苍蝇都弄死了,断然不会有宇智波一族的人存活下来。
“算了,这对我们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呢!”
宇智波带土想了良久,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出现两只三尾,随后也不再细想。
目前,他们已经收集到了二尾又旅、四尾孙悟空、五尾穆王、六尾犀犬和八尾牛鬼。
如果确定了有两只三尾,那就只差一尾守鹤、七尾重明和九尾九喇嘛。
快了!
就要集齐九只尾兽了!
“既然如此,兜,我和你去一趟你说的那个湖泊!”
佩恩也想到了这点,再加上小南此刻已经耗尽查克拉,无法使用幻龙九封印,所以去抓捕三尾一点不影响进度。
听到佩恩亲自出马,宇智波带土就准备去凑热闹了,他说道:“想来佩恩出马就不需要我多此一举了,正好我去铁之国看看能否拖延五国联盟,顺便观察下那位宇智波千贺的情报!”
“就这样安排,不过不管结果如何,我希望斑先生十天之后能够回到这里,我需要伱们一同来施展幻龙九封印之术!有你们的参与,尾兽的吸收就可以加快,两个月后,就向忍界宣告我们晓组织的回归!”
佩恩闻言,点点头,同意了宇智波带土的想法。
“明白。”
宇智波带土点点头,随后就消失不见,看来是已经往铁之国的方向赶去了。
“与世界为敌,真是好有意思的想法,看来我加入晓组织并没有错!”
兜阴笑一声。
三天之后,千贺等人来到了一座全金属化的要塞之中,地下的根基终年埋再厚重的冻土之下,而在上半部分暴露在暴雪之中的厚重城墙,给人带来牢不可破的感觉。
城墙上,铁之国的武士在验明纲手等人的身份后,找了一个武士带领着纲手等人进入到了内部。
在七弯八绕之后,来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房间内,这里就是这次会谈的场所。
而他们算是最后一批到达的人,在此之前,四代雷影、三代土影都已经等待了许久。
纲手、我爱罗和照美冥分别坐下属于自己的位置之后。
千贺和旗木卡卡西作为五代火影的护卫是没有资格入座的,只能站到了纲手的身后。
对此,千贺表示,坐不坐也无所谓了,凭借他目前的视野,可以全场欣赏纲手发放的福利。
就这样,请他坐他都不坐!
五大国的人员都到齐之后的房间中,却陷入到了诡异的沉默中。
各国之间的仇恨可以说有点不共戴天,能这么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已经算是自我感情抑制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