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朝中年男子吼道:“这样的工资,以我们的学历上哪儿也找得到,犯得来骗人吗?”
“就是,被你个老骗子骗了,我们还不知道呢!”少妇气得咬牙切齿。
“好了,二位先打住吧!等我慢慢询问这老骗子吧!我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有多黑。”陆尘笑着朝中年男子身旁靠近了一些,冷然道:“你是怎么获取客源的呢?”
“这……熟人介绍的啊!”中年男子一脸尴尬地笑道。
话音刚落,他的心窝便莫名地痛了一下,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啊……好痛…我的心痛…”
“痛,就对了。这是你的良心在作痛,说明你还没有说实话。”陆尘冷笑着摇了摇头道:“说实话,良心就不会痛。”
“好,我说,我说。”中年男子用手捂住胸口,额头早已渗出了大汗,他咬了咬牙道:“事实上,我们会在每个矿里头,安插眼线,到了雨水旺渗的季节,会暗中搞鬼,人为制造一些小的安全事故,比如塌方啥的。由于我经常参加一些聚会,会拉拢一些做业务的帮忙推广我们的业务,同时也派发名片,有意和一些有名头的人合影,如此一来就给人造成一种我们很有实力的样子,事实上,我所在的是一家皮包公司。背后的老板就是我,而我表面的身份是专家,其实,这都是虚的。”
“果真是有内幕啊!”陆尘会心一笑,朝中年男子继续追问道:“说吧,狮子岭煤矿的眼线又是谁呢?”
“是……是刑刚……”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会儿,答了一句。
“可恶,竟然是这混蛋。”梅萍忍不住破口骂了起来。
谁知话音刚落,便听中年男子用手捂住胸口叫了起来:“啊,好痛……”
“看来你又撒谎了啊!”陆尘笑着问道。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撒谎。没想到陆先生的法术如此灵验。”中年男子一脸佩服地朝陆尘连连点头道:“我说,我说,狮子岭煤矿的眼线并不是刑刚。是一个叫曹狗的小伙子。”
“怎么是曹狗?”梅萍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气急败坏地骂道:“这兔崽子,亏我一直对他不错,他竟然背叛我。”
“曹狗是什么人?”陆尘好奇问道:“这人,我怎么不太记得啊!”
“曹狗是我的表弟。”梅萍悠悠地叹了口气道:“他是二矿里的小组长,偶尔也会到这里来玩。”
“奇怪,这人我咋没什么印象呢!”陆尘有些好奇道。
“因为你只在三矿和一矿呆过,而他在二矿。最近我才把他调到二矿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情,而你这几天恰恰不在矿里。不知道当然正常。”梅萍失望地翻了一个白眼道:“气死我了,没想到,我亲舅舅的儿子竟然会背叛我。”
“回头找这小子好好聊聊。”陆尘一脸认真地朝梅萍答道:“我来帮你教训他吧!”
“算了吧!这家伙毕竟,是我亲舅的儿子。他也没制造什么大的麻烦。只是每年会有几次小事故,都没死人,估计是这小子弄的。为了骗我的一点钱罢了。”梅萍摇了摇头道:“我舅就一个儿子,实在不忍心伤了我舅的心啊!”
“既然是一个儿子,那就更要教训他了。”陆尘一脸认真地朝梅萍劝道:“回头让我认识认识吧!你放心,我不会害你。”‘
“好吧!听你的。”梅萍点了点头道:“晚点出去了,我请他吃宵夜。”
“嗯!”陆尘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好奇地朝梅萍追问道:“对了,梅总,这事儿有点儿不合逻辑啊!”
“哦,为什么不合逻辑?”梅萍问道。
“按说,你请段工做咨询,一次也才小几万块钱。但是曹狗给你整出的小事故,怕是也要损失好几万了吧!他担这么大的风险,自然要从段工这个老家伙这里拿走相当可观的提成。姓段的为了几万块钱,如此大费周折,实在有些想不通啊!”
“这你就不懂了。”梅萍悠悠地叹了口气道:“事实上,他们做咨询是小钱钱。每次做完了咨询后,开出的整改方案,才是大钱,动不动就是几十万的工程,甚至上百万都有可能。而我们又十分相信他,基本上是外发给他们做,恐怕是赚得钵满盆满才对啊!”
“是这样吗?”陆尘望向了身后的中年男子。
“是,是这样!”中年男子连连点头,朝陆尘哀求道:“帅哥,手表我不要了,别再弄我良心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