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
柳承泽笑眯眯地握着鞭子,眼角的褶子都被挤出来了
柳舒月:【为何我觉得爷爷笑的有点娇俏呢?】
柳承泽:…………我没有,绝对没有,老夫和娇俏二字八竿子打不着!
五花:【是老不羞才对!一把年纪还追着小孩子打,不怕别人说他以大欺小吗?】
周云深咬咬牙忍住笑意。
眼神颇为戏弄。
老不羞,形容的真准确!
花花:【五花,你咋化形后三观跟着五官走呢?人家老丞相德高望重,怎么会是老不羞?】
柳承泽趾高气昂地叉着腰。
牛气哄哄地抬起头、
果然是自己的“孙子”, 心还是向着自己的。
周云深轻哼一声,养不熟的白眼狼,今晚没有猪肘子吃。
“爷爷!”
柳舒月看了一会儿,实在站不住了,出声打断了他们的闹剧。
她还要装作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故作好奇地说道:“爷爷,你们在干嘛啊?瞧您气喘吁吁的。”
柳承泽眼咕噜一转,笑眯眯地拉过柳舒月,将鞭子塞进她的手里。
“爷爷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老了,身手有没有变差。”
“现在看看还算不错,身子骨还行,应该能撑几年。”
五花:【大帅哥现在也身负气运了,不出意外应该活到八十。】
柳舒月:【哇瑟,那我的曾孙都出世了吧?不知道他还抱不抱得动。】
周云深觉得她想的太久远。
柳承泽都能抱的动,他肯定也能。
柳舒月好奇道:“爷爷,你来就来,送鞭子给我是什么意思?”
“爷爷跟你说,男人最了解男人,平时看着很乖巧很斯文的那些,背地里指不定是什么样的,你爹就是很好的例子。”
“如今你有孕在身,最怕某些人耐不住寂寞,朝堂上有爷爷的人脉和眼线,他要有一丝不对的地方,爷爷帮你收拾他。”
“可若在家里藏个人,动点小心思,爷爷也不知道。”
“你若得了风声,不要犹豫,狠狠用鞭子抽他!”
“男人不打不成才,丈夫不揍不成器,没必要留情,狠狠的抽!”
花花竖起大拇指:【老头真狠!】
柳舒月推脱道:“爷爷,我是大家闺秀,用鞭子抽人多粗鲁啊,会被人说的!”
“说什么说?你是正当维护自己的利益,有什么可说的。”
“再说了,这条鞭子多轻多小啊,能造成什么伤害?”
“放心大胆地抽,他若想跑,你就去宫里找皇上哭诉,说他欺负你,让皇上为你主持公道!”
柳舒月:【……轻?小?造不成伤害?我爷爷是失忆了吗?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花花:【龙骨就是蟒蛇骨头,做出来的鞭子的确很轻,从某方面来说,他只是真假参半地说而已,也不算全瞎。】
柳舒月点点头。
明白了,算半瞎!
花花:【不过这鞭子白老头宝贝的很,你爷爷只是借来用用,可以随便送人吗?】
柳舒月:【也是……可惜了,这鞭子的确小巧,放在身上很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