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吧?
怀王:皇兄别慌,这不热闹吗?
慕容天赐:日子过的太无聊,有戏看不是好事吗?
皇帝:行,你们会玩,二哥揍人的时候别拿朕做挡箭牌就行!
皇上幽幽开口:“但说无妨。”
“拐走您女儿的妇人,是否姓刘。”
“是,为何这样问?”
“我小时候在刘家村住过两年,记得当时有个非常厉害的泼妇,每天追着一个小女孩打骂,我还偷偷给过那孩子馒头。”
“见到镇南侯夫人的时候,我就觉得看起来很眼熟,现在想来,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村里人说,那孩子也是个苦命人,被人卖来山沟里,做了刘老妇的闺女,但她来的时候,已经四岁了。”
姜安深深叹息:“如果不是拿到证据,我也不想相信,可事实如此,我也不敢再欺瞒陛下!”
金三冷哼:“媳妇突然变成野种,镇南侯可别想不开啊。”
“本侯的妻子就是姜舒月,和她是谁的女儿没关系,况且……”
镇南侯缓缓起身,走到了花容月和姜安的身边。
阴影笼罩在他的影子里,姜安还绷得住,花容月已经全身汗湿,整个人坐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本侯的夫人,容不得别人羞辱,若让本侯发现一个字的虚假,本侯定让她后悔出生!”
花容月顶着巨大的压力,用力地磕在地上:“臣妇所说句句属实。”
“一个妾室,居然也能自称臣妇, 真有意思。”
“妾室?”
“柳大人带妾室来正宴?胆子太大了吧?”
“听说正妻不受宠, 但没想到柳大人竟然如此荒谬。”
“我看是脑袋不想要了,上杆子送人头。”
柳成此时脸色难看极了。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安静吃饭,万万不要引起人的注意。
这贱人倒好,不仅不听他的话,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是要他的命呀!
太后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可这声冷哼,却像九天的雷,在人群里炸开了。
周云深转身恭敬道:“禀太后,臣想出去看看。”
“侯爷,令夫人做出这等丑事,你还想去看,难道是想亲手了结了令夫人?”
“姓兰的,本侯与太后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身份不明的女人插嘴了?你是觉得自己身份高于太后吗?”
兰若月神色慌张地起身想解释,太后摆手说道:“哀家也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个男人竟然比镇南侯还受青睐,让舒月不惜做出此等事情,也要冒大不为,皇上,皇上,随哀家一同前去。”
众人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往后面走去。
姜晨的心一直卡在嗓子眼,紧张地拉住姜无劼的手:“哥,我们都知道舒月不会做这种事,可她万一被人陷害了,怎么办?这么多双眼睛,逃不掉啊。”
姜无劼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似地镇定说道:“那就用全家的仕途保小妹一命!”
姜晨看了看林双双,在她鼓励的目光下,也下定了决心。
“不就是荣华富贵吗?大不了老子不要了,带着双双上山打猎,一样能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