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震大笑道,“这次就带了一箱,下次我给你弄两箱先喝着,在我这里以后少不了好酒,来咱先走一个。”
王学峰一口闷,哈着酒气满脸幸福,“哎,能喝上三十年的茅台也是福气,现在新酒都涨价了,老板,你说咱们先从五大窑那个窑口开始呢?”
“汝窑!”张震脱口而出,汝窑为魁嘛!
刚才王学峰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刚出厂的茅台都涨价了。
他的记忆里到明年还要翻番,得赶紧的多存一批了,这玩意是招待朋友请客送礼的利器,存多少都不够消耗的。
于是他又给徒弟们下了一个新任务,收购有年头的老酒,当然高档新酒能遇到也收。
就在宾主尽欢之际,外面忽然传来阵阵杂乱的声响。
张震纳闷谁家在搬家呢?
就在此时,狗剩的怒吼传来,“这是俺家的墙,你干嘛?哎呀,还打人!”
这么快就来报复了?
张震急忙放狗,带人跑出院子。
只见胡同里狗剩仰面朝天摔倒在地,鼻子也破了,正挣扎着起来。
几个身影正在急速地跑出胡同口,消失在了街上,其中一个张震看着像是那个经理的背影。
他顿时怒火冲天,扶起狗剩问道,“你没事吧,那些什么人?”
狗剩擦了一把鼻血,指着后面墙壁道,“我没事就摔了个屁股墩,师傅你看,太欺负人了!”
张震还没扭头就闻到一股臭味儿,顿时明白了墙上被人弄了什么东西。
他连看都没看,拉着徒弟们进了门。
这些浑蛋欺人太甚,竟然惹到我头上,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啊!
张震沉声道,“八成是哪家酒店干的,狗剩你打听到了什么?”
狗剩道,“那家酒店的老板据说是县里一个副主任的舅子,刚开了这家酒店,说是什么都有,县里有钱有势的都上赶着去吃饭呢。”
什么都有?张震顿时明白了,这家酒店肯定有那些擦边球的服务,甚至是直接动真格的。
怪不得死皮赖脸地让二丫她们去上班!
家人们是张震的逆鳞,现在别人竟然打她们的主意,而且还做出上门挑衅的事,这就足够该死了。
狗剩说道,“俺看着刚才那几个家伙有点面熟,像是镇上的几个混混。”
张震让大家继续吃饭,他自己回屋打了个电话。
回来拿起王师傅刚出炉的郎窑瓶,又从徒弟们收的货里面挑了一件瓷器,向院门外走去。
二强和狗剩急忙拦住他。
“师傅,您可别冲动,要干架的话,咱们去村里叫人来,自己去了吃亏啊!”
“哥,我这就去学校叫人......”
“去去去,谁说我去打架了,你们老实给我在家待着,不许出门,等狗哥来了我要是没回来,让他带狗来找我。”
家里其他人都明白拦不住他,但也知道他不是冲动的人,这次肯定是谋定而后动,只好在家里等他。
张震穿过街巷,很快一座在县城中算得上巍峨的五层楼出现在面前。
这楼上挂着数不清的条幅横幅,门口堆满了花篮,一看就是刚开业不久。
张震大摇大摆的走到大门口,抬腿就上台阶。
两个身穿旗袍的迎宾过来,送上甜甜的微笑。
“先生欢迎光临,您几位,有预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