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话,我马上就给盛闻打电话来接人,还有刚才你踹倒的凳子,磕坏了一个角,你得赔。”余温一脸送客的样子。
成荀之一听见盛闻的名字就没脾气了,“我不怕你生我的气,我怕你牵连我盛哥,你们之间是不是也闹矛盾了,我去琼园的时候,他对你只字未提,心情更不好了。”
余温想起那天两个人的不欢而散。
“你究竟给我盛哥灌了什么迷魂汤,他那样好的一个人,你烧八辈子高香也找不到。”成荀之气的直拍桌子,“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两年前是吗?”
外面的狂风不知何时停止了,一片寂静之后,只听“哗”的一声,暴雨骤然而降,以倾盆之势。
余温转过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两年前的自己,一身伤疤,走投无路,城市里容得下脏臭的老鼠,她却无处安身。
那时候她因为没有身份证,只能打黑工,甚至有的老板故意拖欠工资。
她每日活的战战兢兢,总会啃着馒头,一遍遍的搜索着着关于汕城的一切新闻,然而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汕城这种地方,连某个煤老板要投资开养殖场的新闻都能上地方电台,而且其中一块地,就是掩盖秘密的游乐场。
余温那时候身上只有两百块,怎么可能租得起那块地,只能铤而走险。
她租房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乡下男人,家里孩子病了,连手术费就凑不齐,但他在高尔夫球场当杂工,平常能接触到那些有钱人。
余温找到了他,两个走投无路的人,商量好了一切,男人负责偷拿到会员资料,再偷一些随身不值钱的东西,她以还东西的名义负责勾引。
很快一个张老板就上当了,见了余温之后,很轻易的就跟她去了酒店,然而等他急不可耐的扯开她的衣领,看见那浑身吓人的疤痕的时候,骂她有病毒,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蛆虫一样嫌恶,拎着自己的衣服就跑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张老板还投诉了高尔夫俱乐部,吓得俱乐部内部赶紧彻查,给每个会员打了电话提醒。
余温接下来的电话打过去,对方没有一个不是上来就狗血淋头的开骂。
直到余温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盛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