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鸟笼里的画眉鸟,缓缓的叹息,知道这顿饭吃不下去。
果然下一秒盛树民将筷子摔在地上,暴怒道,“我是粗俗,你那个健身教练就不粗俗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后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外人眼中,这对夫妻琴瑟和鸣,简直是上流社会的典范,背地里早就各玩各的。
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看上彼此过,两个人结婚,也是商业联姻。
被戳穿的舒惢也不心虚,冷笑,“你偷养的那些野鸡当我不知道?又买包又买首饰的,嘴巴擦干净点,我可不想装贤惠的给你收拾烂摊子。”
盛闻放下筷子,他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见惯了这种争吵,木然的走出饭厅。
走廊的墙壁上挂着父亲刚拍回来的一副油画,只因母亲在外人面前说了一句喜欢,不惜上亿拍下,还一时之间成为宠老婆的美谈。
饭厅里传来摔桌子的声音,盛闻不疾不徐的往前走着,想着将来自己娶一个不爱的人,大概也是如此了。
盛闻刚走过一处景观桥,手机又响了,一看是那个陌生的号码,他拧眉接起。
“是我,”余温正在花店的仓库里,见电话终于被接起,松了口气,“成荀之穿着一身皮衣,带着头盔,扔了一袋子钱就走了,把我爸妈吓坏了。”
“我这几天没理他,也没去医院,应该是想求饶。”盛闻怒气未消。
“我数了一下,两百万,你帮我还回去吧。”
盛闻眉眼中染上一层笑意,缓声道,“留下吧,就当他孝敬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