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件事吗?”。
“怎么,嫌少啊?”,王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实话,此女还未修道,就能配置出这等迷药,天赋也着实不小。
周艳珍连连摆手,道:“不,不少,嘶……”,似是扯到了痛处,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碰巧这时,不知马车碰到了什么,猛地上下颠簸了一下。
王权眼珠一转,对周艳珍二人挥了挥手,道:“你俩这便回去做此事吧,三个时辰之内,若还没将方鹏带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周艳珍点了点头,转身被孙年春搀扶着掀开门帘。
王权在后面跟了上来,声音颇大,语气很是不悦,道:“这是怎么回事,谁人在前面赶得马车,给我兄嫂摔成这样”。
外面的俩位家将也是闻声看来,不知是什么事,惹这位大财主生如此大气。
看到周艳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看不惯她的高家家将,若不是手持兵器,怕是要拍手称快了。
但看此女颇得王权重视,也是附和道:“公子莫要生气,前面赶车的马夫今年是第一次,待我回去后,定将他训斥一番”。
此言虽有溜须之嫌,但王权要的就是这样的反应,顺手抄了两块门口的小金元宝,叹道:“唉,此次也是扫兴了,还要麻烦二位将孙兄与兄嫂送回去,一点小小心意,还请收下”。
说着,一人手中塞了一块小金元宝,二人赶忙表示小事小事,虽如此说,可收起来的速度却都是不慢。
看周艳珍二人一人上了一匹,临走前,他大有深意地嘱咐道:“我这兄嫂家里是开药房的,车厢里带着药呢,麻烦两位将军快马加鞭,别误了治伤的好时辰”。
如果是正常时候,带着周艳珍的人应该慢点才是,马背颠簸,快的话难免加重伤势。
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出言是为提醒周艳珍别误了时辰,至于周艳珍伤势如何,他可懒得管是死是活。
两位家将都想着回来之后会得到什么赏赐,也没去想王权这话的毛病,应下后,“啪啪”两声马鞭就奔驰而去。
“兄长打她是给玲儿出气吗?”,范青玲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小手不由地抓住王权的袖口。
她醒来看到这周艳珍一副遭了酷刑的模样,再单纯也能看出是被人打了。
再听周艳珍说的话和王权之前写的字,以为打她是因为,自己符箓被此人骗了。
王权笑了笑,道:“是,也不是,主要是她先对为兄不利,玲儿以后遇到要对自己不利之人,也要狠心下手才是,这样才能让范家主安心”。
“玲儿记住了”。
带着范青玲回了车厢,问了下饿不饿,范青玲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对于周艳珍能否将方鹏带来,他却是不担心。
自己也算是修行了太虚心法的,这样都能让周艳珍迷了一瞬,身为常人的方鹏又岂能抗得住?现在只需等待就好。
周艳珍回去后,吃了点止疼的药,便喷上大剂量的迷汉香,率先将车厢旁的侍卫迷住,只撒撒了娇便让其带自己到了汪家汪成车厢前。
汪成作为汪家公子,消息灵通,自然知道此女与孙年春结为夫妻之事,很是疑惑此女来找自己作甚。
人来了,也不能无礼不见,说不定上山后还要打交道呢,便出了车厢,抬手行礼道:“孙夫人有礼了,不知来找汪某有何贵干?”。
周艳珍踏上车厢,超前走了一步,挥手整理鬓角乱发。
汪成只觉香风拂面,再看周艳珍时,觉得此女生堪比绝世尤物,恨不得立马抱在怀中温存一番。
见他眼中热切无比,几若多日未进食的饿狼看见鲜肉,周艳珍抬手猛击对方身上一个穴位。
汪成惨哼一声,仅有的理智让他愤怒,可抬头看到周艳珍的脸,仅有的愤怒霎时消散,多了些畏惧。
见目的达成,周艳珍淡淡说道:“在车厢里等着,除了我,谁叫你也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