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杂的议论声音,再次在场中响起。
“停手!”
也是这一刻,台阶之上的那中年执事见抽打差不多了,他这时才终于摆了摆手,出声喊到停手。因为他害怕这少年扛不住,晕死了过去。他这些身上的罪孽,可就全无法理清了。
“李墨,我再问你一遍......”
“刚才我所述的那些罪行,你认还是不认?”
中年执事沉声,再次冷冷地问了一句,眉宇间不带有丝毫感情,彷佛冷漠至极一般。
“不是我干的,我又为何要认?”
少年也是缓缓凝眉,沉声回到了一句,声音依旧是低沉而有力。
彷佛如洪鼓响彻,一字一句,都是震彻人心。
“上次天妖山脉一行,师兄弟妹惨死。”
“那分明是小师弟联合外门宗门所致,栽赃嫁祸于我,我也是身受重伤,修为尽是,丹田尽毁,才侥幸逃过一劫,赶回宗门报信。可谁知却是被小师弟抢先一步,回归宗门诬陷于我。”
“我何错之有?”
少年双目流出血泪,纷纷不平,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然而随着他这句话音落下。
上方那中年执事,声音却是更加冰冷了些许,再次冷冷地道:“可那几名弟子身上血痕伤口,可是都有你的修为气息残留,他们所受之伤,也是我血隐宗独一无二的剑法,《血隐剑诀》所致。”
“可我血隐宗年轻一辈中,唯有你学会了这部《血隐剑诀》。”
“他们不是你所杀,又还会是何人?”
“再说小师叔他,又为何要平白无故,冤枉于你?”
“凡事都要说个明白!”
中年执事声音蕴含着修为,徐徐回荡而开,他这般问话凌厉至极,几乎传入了在场所有弟子的耳中。所有闻听到了他这般质问的弟子,无一不是都紧皱着眉头,目光深沉地望向了那灰袍弟子。
等着看他想如何反驳和回答。
“以小师弟的天赋,要习得《血隐剑诀》,并不困难。”
“至于他为何要诬陷于我,这点我也是不知!”
灰袍少年面色苍白如纸,他说出这番话时,口中也都是无奈至极,痛心不已。
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证明,小师弟是否真的会《血隐剑诀》。
就算他现在说,那日他亲眼看见了小师弟施展血隐剑诀,此刻这一帮人也都是不会相信。
他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而修为气息的残留,他那日也经过了一番苦战。
也替那些倒地的师兄弟妹,疗愈过伤势。
因此他们身上有他的修为气息残留,这点也都是并不奇怪!
所以他现在也是都全解释不清!
“哼,既然你解释不清,你又如何证明,这一切都不是你所为?”
“反而小师叔他,据我功法阁长老功法借用簿记载,小师叔他,从未有借过《血隐剑诀》这一功法。既是无曾借过,又怎会来有会这一说?”
“分明是你居心险恶,用心歹毒。”
“想要冤枉小师叔,所以才在这里满口谎话,想混淆我等视听,你心思心计之深,简直是我血隐宗历年罕见!血隐宗能留你,我贺平升,也绝不能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