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便是瞬间去到了那处宗门上空。
静静俯视而下,而他的目光,也是终于寻到了那名,含有李家一丝微弱血脉的后人!
“李墨,你残杀同门,盗取宗门灵药,如今还更是联合外人,企图对我血隐宗后山重地,布置溟魂大阵,蓄意破坏,毁我宗门根基,你可知错?”
血隐宗,大殿之外。
高大的台阶之上,一名身穿华贵锦袍的中年执事,正怒声呵斥道,他眉宇凌厉,声音更是低沉肃然,充满了一股极致的冷冽,眼神望向下方时,都是一种浓浓的不屑和厌恶。
彷佛此刻那下方之人在他面前。
早已是一个即将要该死了无数遍的罪人一般......
令得他都是不想再多看他两眼。
“不知!”
听着上方之人愤怒暴吼到了极致的怒斥声,下方此刻正跪于台阶下广场上的一名约莫十七八岁少年,却是声音低沉平稳,坚定地回道。他身着一身灰衣,身子略显得有些削瘦和单薄。
不过他此刻的音量,却是铿锵有力。
没有丝毫虚弱,洪亮至极。
彷佛那人口中的所说之事,根本就不是他所为一样,他对此并不认同分毫!
“嘶!”
少年口中此话一出,顿时围拢在他周边围观的众多弟子,口中都不禁是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更加愤愤了几分。颇感到了有几分更加气愤的情绪,从心底涌了起来。
令得他们都是忍不住地想上去暴揍那少年几拳。
恨不得将他打趴下在地上,放才能消除他们心底的那些,暴怒之气!
“哼,李墨偷盗灵药,乃是我亲眼所见!”
“残杀同门之事,也有我宗门小师叔,亲自做证......”
“如今还更是被宗主逮了一个正着,在我宗门后山重地,布置溟魂大阵,如此证据确凿,此人脸皮,竟是能厚到这种程度?还不认罪?依照我看,直接将他处死便好了!”
“哼,可不是吗?”
“这种人,以前竟然还是我们的小师叔?”
“要不是宗主新收了一个弟子。”
“此子因为嫉妒,终于这才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我都还不知道要叫这种人小师叔,要叫到何时?”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一阵恶心,我呸!”
“不过要不是我们小师叔三番两次,替此人求情,想必他早就已经被逐出师门,或被处死了。又哪儿还会才只被降为一个杂役弟子?但即便如此,此人竟也还是不知悔改。”
“如今都还要做出有损宗门之事......”
“这次,想必就算是小师叔再次为他求情,也都保不住他了!”
无数弟子议论纷纭的声音,不断响起,接连传来,令得广场上都是喧嚣一片,吵闹至极。
他们大多数人口中语气,也都是厌恶和谩骂居多,责备着面前正跪伏于地的灰袍少年,恨不得立马便将他处死,他们所有人也都才能解气,疏解心中郁气。不过也就是随着众人声音落下。
他们便听见上方中年执事,派了两名弟子,持有铁鞭朝向那少年走去。
命人动以鞭刑......
他们这才犹如看好戏般地,再次看向了那名灰袍少年。
眼中都尽是一阵畅快和讥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