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问了,因为他在心里头我非常相信师父的:“需要我做什么吗?”
“看住白连花,别让她今夜跑了。”
“好。”常子州点头答应,但心中生出了一个疑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既然师父担心她今夜跑了,为什么不现在去找宗主呢?”
白竹神秘兮兮地说:“因为时机还没有成熟。”
“什么时机?”常子州问道。
“守株待兔的最佳时机。”白竹自认为表情管理和语气很到位,直接给自己鼓起了掌。
不明所以的常子州也跟着白竹鼓掌,等白竹停下手中的动作,常子州才不跟着继续鼓掌。
常子州一个没忍住,还是把心里的吐槽当着白竹的面说出来了:“师父,你最近越来越会装神秘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身上藏着很多很多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哟哟哟,原来在你小子眼中,我是个这样的人!”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随意评价您!”连“你”到了变成了“您”,看得出来常子州的道歉态度还是蛮诚恳的。
“行,有没有下次了?”
常子州的咬字重重的:“没有,坚决没有。”
“咬字那么重干什么?想咬死你师父我啊?”白竹指指点点起来。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师父了。”常子州真的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刻都不能消停的。这不,又开始油腔滑调起来了。
白竹:“?”
什么喜欢?两个大男人之间怎么喜欢?
不对,喜欢无关性别,是自由的,前提是要用那种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感觉呀。
白竹对好徒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像对在等他的那位,初遇就像将他占为己有,让他成为掌中玩物。
“师父,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奇奇怪怪的?”见白竹把脑袋往后挪,用眼角余光不停地看自己时,常子州一脸茫然地问。
白竹“啧“了一声,这是……智慧的眼神。它才不奇奇怪怪呢,它看起来智级了。”
“我咋就那么不信呢?”常子州丝毫不掩饰自己心里话,直接说了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白竹。
这可把白竹气个半死,辛辛苦苦养出来一个徒弟,结果老爱不给自己台阶下,还时常为难,真是烦死了!
“你怎么就不信呢?”白竹用手拍了一下常子州的后脑勺。
“为什么打我?师父你是不是心虚?”常子州再度发表了他的低情商发言。
白竹一脚踹上常子州的屁股:“一边去,你才心虚呢!对了,除了看好白连花,师父再交给你一个任务。”
常子州最喜欢做任务了,因为这些任务里面总有几个是带着瓜的:“好的好的,你说。”
“把这个给陈司律吃下。”白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打开,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放在手掌中央。
“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他吃?”虽说常子州对师父白竹那叫一个百分之百的信任,但是对于任何可以八卦的事、人和物,他是一个都不想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