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痛苦也不算，因为他完全麻木了。
但是他的思维却变得异常的活跃。
然后，他惊骇的发现，就在一次次反复低温和高温之中，他的肌肉，骨骼，血管，经脉，就如同一块烧红了的铁，被反复的捶打。
浑身三万八千个毛孔里，慢慢渗透出一道腥臭乌黑的粘稠液体，看着无比的恶心。
苏牧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平常十分爱干净。
感觉到脸上也流出一层黑色污垢，他差点没直接吐了出来。
保持着这种状态，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苏牧直接变成了一尊黑色的雕像。
终于。
咔嚓！
当他从那一层坚硬的黑色外壳之中跳出来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精彩：
“我尼玛！”
“老东西，胖爷，胖墩儿，这这这……！”
看着自己莹白如玉的双手，甚至连毛孔，连肌肤的纹理都没有了，摸上去，简直就是Q弹润滑，比特么女人还要女人。
这还不算，最恐怖的是，他身上之前受过的各种内伤，外伤，加上多多少少还有点的暗伤，全都不在了。
那种感觉，就仿佛新生一般。
老天爷重新给了他一个完美的身体。
真的就如同换了一具身体，甚至现在他的身体强度，比之前至少强悍了十倍。
这完完全全，就是脱胎换骨。
最恐怖的，是他喝进肚子里的药剂，不过才消耗了五分之一，剩下的依然存储在他的身体之中。
苏牧狠狠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颤声问道：
“胖爷，你还在吗？”
胖爷古怪一笑：
“小子，你现在，至少比以前，强大了十倍。”
苏牧差点没跳了起来，惊呼道：
“怎么可能？那我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胖爷似乎在冥冥之中平静的看着他，淡淡吐出一句话：
“你想多了，在某些人的眼中，就你这小身板儿，最多比刚出生的婴儿强那么一点点，我能感知到，这个世界有很多真正的强者，一直在避世不出。”
苏牧撇了撇嘴，胖爷似乎故意的，又或者是要打击他，冷笑道：
“你别不信，实话告诉你吧，就刚才和你一起下来的那个老家伙，身体之中就至少有九道封印，每解开一道，他就会比当前的实力强大一倍。等他全部揭开封印，他的实力将会成几何倍数，暴增二百五十六倍，按照你们现在的实力划分，他是超能者之中最强大的传奇三S级强者，那么……呵呵！”
苏牧今天受到的震撼不少。
但是这一刻，他直接被胖爷的话吓到浑身颤抖，脚下发软。
开什么玩笑？
阿尔萨斯这老东西，居然强大到了这种程度？
这根本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这个世界上，他师傅，阿尔萨斯，这类人，已经是最顶尖的强者了。
师傅再强大，就是所谓的武破虚空，进入神境。
而千百年来，没有任何一个古武者，突破过神境。
如果阿尔萨斯强大到了这种程度。
那么，师傅呢？
那么，其他宗门，其他超能组织的隐藏高手呢？
苏牧这个时候彻底的懵逼了。
他就像是缺氧的鱼，张大嘴巴，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大脑一片混沌。
我在哪里？
我特么的经历了什么？
软饭真的不好吃啊。
你们都特么在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