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让人往往迷失在鸡毛蒜皮的琐碎的日常之中。
很多人喜欢玩游戏,就是因为游戏的成功失败周期很短,只要努力就能看到进步。
现实中,人们却很难发现自己努力后的收获,即便回首往事,往往也只会觉得收获和付出相比,太微不足道。
慢慢的,也就只能随波逐流了。
如今,林渊有了金手指,他有信心做命运的主人 。
……
平淡又积极向上的生活过的很快,悠忽便是几日。
这日一大早,林如海便遣人来寻林渊。
跟着下人,匆匆来到内院书房,这还是林渊第一次来到这里,内心不禁生出自己这个书童很不称职的内疚。
当然,内疚也就一会儿。
毕竟,自己的真正价值不在书童的事情上。
当然,自己还是很感恩族叔的照顾的,不能把别人对自己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不是。
书房内,林渊恭敬的行过礼。
林如海的神态一反往常的严肃,他将手中的一封信收入怀中,对林渊郑重道:“渊儿,今日你随我去见个贵客,只需小心伺候好茶水,其他莫要过问。”
称呼由渊哥儿变成渊儿,大概便是林如海对林渊这些日子的认同了。
不过,这活计不是林如海的长随宋清河的吗?缘何会找上我一个小孩?
何况,即便宋清河不合适,不是还有几个幕僚和巡盐御史衙门的一众官吏吗?
当然,这活计书童也适合干。
当即存下疑惑应道:“是,族叔。”
林如海当即起身,只着一身便服,带着林渊往外走去,也未另叫随从。
两人行行绕绕,走了大半个时辰,才从西门走出城外。
又是一刻余,方来到一条小路边,这里有一人等候,见着林如海两人,只是微皱眉头却未多言,便带着两人来到一户孤零零的农家院。
院里只有两人,一人40来岁,锦袍玉带,正坐在石桌边上饮茶,一人劲装在身,面无表情,护立在旁。
“如海见过胡爷,吾应约而来。”林如海向前恭敬拜见锦袍中年人。
“哈哈哈,快快请起,半年多不见,如海便清减许多,难怪这扬州盐政大为起色,却得自你辛劳操持啊,难怪老爷对你那么看重。”
锦袍中年人拉起林如海,一顿夸。
林如海谦虚道:“胡爷过誉了,盐政本为份内之事,如海自该上心。”
“哈哈,你还是这么谦谦君子。不知你身后这位哥儿是……?”锦袍人胡爷看向林渊。
林如海笑着解释道:“这小子是我侄儿林渊,他父母都不在了,如今跟着我读书,还不快见过胡爷?”
林渊上位一步,行了一个书生礼:“学生林渊见过胡爷。”
“哈哈,好一个翩翩少年郎,跟着你叔叔好好学,等几年也下场博一个功名,一门双探花岂不美哉?”
“是,学生谨记胡爷教导,定当努力向学。”林渊答完,便退后一步,再次回到林如海身后。
“好,好……”胡爷说着,便转身引林如海坐下。
林渊自觉提起旁边火炉上的水壶,为两人添茶倒水。
林如海坐下后,朝胡爷问道:“不知老爷最近可好?半年多未见,如海很是惦念!”
“啊……,老爷都好着呢……,这次我秘密前来扬州,便是老爷有事要你去办。”
林如海当即站起来,后退三步,做出恭听状:“如海听旨。”
“啊,不要这么紧张,这里没有外人。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近来老太爷身体逐渐康健,有了精力,便喜欢替儿女操心,还把老爷的内库钥匙要了回去,说是要筹备六十大寿。老爷孝顺,不想惹老太爷生气,可偏偏老爷最近也要为太太庆生,公库里的银钱也已经定了用途,不便挪用,这才让我来找你押送一些盐课回去,先应应急,免得老爷失了脸面。”胡爷毫不含糊,说的倒是清楚。
边说边递给林如海一个玉牌,以证真伪。
这明显是当爹的老太爷和当家主的儿子斗争的戏码?还找巡盐御史商议私运盐税挪用的事,这不明摆着说当朝皇帝和太上皇吗?
“皇帝用钱还得遮遮掩掩的,这皇帝当的多憋屈啊?”林渊在一边吐槽。
只是不知这胡爷是哪位,能来替皇帝做这么私密的事。
且不说林渊这边嘀咕,林如海却在旁边皱着眉头发愁。
这盐课倒是有,他一上任就催缴了今年的盐课,有500万余两,本来就准备在下个月押送进京的,但那是要上交国库的。
如今皇帝要偷偷挪用一些,他怎么向朝廷交待?
但不给又不行,皇帝信重他,让他来扬州巡盐,本来就是为了把这个钱袋子攥手里。
可是一旦给了,这其中的窟窿可就不好补了。
至于给皇帝银子,会得罪太上皇的问题,林如海并未多考虑。
这在他领了扬州巡盐御史的差后,在太上皇眼中,他便已经是皇帝的马前卒了。
然而,他毕竟在官场上待了几年了,知道此刻不能犹豫。因此急忙答道:“没问题,不知老爷要用多少,如海这边回去准备。”
“单单太太生辰,也用不了许多银两,但老爷各方应酬不能短缺,处处都要用钱,你便先凑够300万两,三日后装我商船,我快速运送回京。这事务必注意保密。”见林如海还算干脆,胡爷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