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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其他,只为林愚刚给他说了收养子嗣更改命运的事,马上就说带着宗族孤儿送到他府上谋生。
如此巧合之事,即便林如海再忠厚,也不得不多想。
何况他探花及第,得天子看重,本就是个心思聪慧之人。
加之子嗣和家族继承问题又就是最能触及他内心的事。
似今日,他开正门相迎林愚,虽然理由很充足。
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无子。
他家这一支,在他百年之后,说不得还得宗族之人供应香火。
这也是他对宗祠、族学极为上心的根本原因。
对已经出了五服的族人们多有照顾,也是为此。
因此,听林愚说及林渊之事,他想的多了一些。
难不成宗族旁系听说了他幼儿夭折,子嗣艰难的事情后,有谋他家业之意?
这天底下,吃绝户的事可不少。
因此,林如海面上不露声色,心底却开始盘算林愚的话和送宗族孤儿上门的事。
好在他很快便想透彻了。
若真的不能有血脉子嗣,那便确实只有收养子嗣和招婿上门两条路能选择了。
如果收养子嗣可以破除血脉子嗣艰难的命运,倒也不是不可接受。
何况,还有秦邦业收养养子改命,致使养子夭折的前例在,更加不用担心会便宜了外人。
毕竟,没有天灾,还可以有人祸。
若真有那么一天,有人欺负到了他的头上,有些事情,他也不是不能做。
想到这里,他便放下心来。
笑吟吟的令人去叫林渊过来见一见。
林愚见此,也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话落,便也发现了不妥。
只是后知后觉,这种事情又不好解释,便只能频频喝茶遮挡尴尬。
此时见林如海笑着让人去叫林渊,他才松了一口气。
林如海笑道:“族叔莫要多想,您既然带族侄儿来了府上,我自无不管的道理。”
“按说府里不缺他一口饭吃,又是自家侄子,且住在府里读书便是。”
“只是你说这孩子性格要强,让他闲吃闲住,恐他不愿。因此便叫来看看,看他适合做点什么事情,不然与他性子不合,他在府里也不自在。”
林渊不在这里,若是在这里,听到这些话,定当后悔莫及。
之前不愿,那是年幼,不懂事!
毕竟年幼的时候能拿脸面当饭吃!
如今,他蓝星记忆觉醒,性格成熟,对于白吃白住的事,“勉强”还是能同意的。
林愚听林如海这样说,便连忙说道:“应当如此。这孩子虽然不过十二岁,但却是个读书向学的好料子,在族学历次考核都名列前茅,案头书几上的活计也熟,字写的也周正,做个书童应该不差。”
林愚匆忙应对。
为了消除林如海的疑虑,表明没有要把林渊过继给其为子的意思,甚至连林渊的工作意图都说了出来。
不待林如海答话,林渊便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正堂,规规矩矩的给林如海行了一礼。
口中称道:“小子林渊见过大人。”
林如海在门外初见林渊时,只觉得这孩子长的清俊漂亮,充满灵性,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听林愚说这孩子是二门里林如初家的孩子。
他在姑苏老家时,和林如初交往不多,只知道林如初比他还小上几岁,相貌出众,可惜做学问喜欢标新立异、剑走偏锋。
幼时很得人称道,认为他有做学问的灵性。
却不想,待其长大,他的那些奇思异论却很难得到别人认同了,成了离经叛道之言。
这让他天天郁郁寡欢,不喜欢和人交往。
也因此科举之途坎坷,连个秀才也没考中。
他自己走的是中庸的路子,虽然也不认同林如初的很多观点,但也不曾锋芒相对,只是少有交往。
刚刚听说林如初早已下世,还很是惊讶,算起来在他前往京城不久就没了。
几年之后,林如初妻子也不在了,只留下林渊这个孩子,孤苦无依。
不由得一阵唏嘘。
这二门也是人脉不旺啊!
知其身世,加之内心里难免还有些挑选养子的意识。
此时再看林渊,一副温良恭顺的样子,林如海便又多了一分怜惜。
见他恭敬行礼,便拉他起来到:“渊儿,我们同族,不是外人,我和你父亲同辈,在府里我们叔侄相称便是。”
“是,族叔。”林渊从善如流。
叫叔好啊,叫叔了,自己便是这府里小半个主子了,奴才们也能高看自己一眼,少受点龌龊气。
而且四爷爷只是不让自己摆架子,没说不让攀亲戚,叔侄相称可不就拉近林如海和宗族的关系了吗?
林如海见其乖巧,便笑着道:“我有意让你府里住下,不理琐事,专心读书,以备将来科考,你觉得如何?”
林渊心想自是很好,但面皮终究不如他想的那么厚。
至少不能别人一说,自己就同意白吃白住。
至少还得主人再让一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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