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忽然间,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萧青雀还以为是沈诚呢,连忙转身向后看。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她看到身后出现两个人,一个是沈诚,另一个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挽着沈诚的手,微微侧脸与沈诚对视着,两人笑得很甜蜜,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萧青雀瞠目结舌:“你、你们……”
沈诚看向她,笑着说道:“从今以后,我们俩各论各的,你管叫我爸,我管叫你雀妹妹。”
“我妹你个头啊!”
就算平时屈服于沈诚的淫威,此刻的萧青雀也暴怒起来。
平时骂“草你妈”就算了,结果你真的草啊?
暴怒的萧青雀朝沈诚扑过来,杜海静却猛地张开双手,拦在萧青雀的面前,大声呵斥:“青雀,不许这样对你沈叔叔。”
萧青雀:_
不要啊!!
平时被他欺负就算了,我不想还要给他当女儿啊!!
就在萧青雀气得双眼通红,表情扭曲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隐约隐约在耳畔响起。
“醒醒!”
萧青雀却好像没听见,依旧死死盯着沈诚。
啪!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屁股传来了熟悉的疼痛感。
“啊!”
萧青雀双手捂着屁股,下意识回头对沈诚大声道:“你打我干什么?!”
紧接着她愣住了,发现沈诚竟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她连忙往后看,另一个沈诚和自己的母亲已经消失不见,后面是刚刚两人从收藏馆走进来的地方。
沈诚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陷入幻觉了?”
来到这个地方后,他感觉到有某种精神力量正在对自己施加影响,可是被攻防一体免疫了。
回头一看,就发现萧青雀陷入到幻觉中,怎么喊都喊不醒,只能给她一个爱的巴掌。
不得不说,这手感是真的越来越好了,难道打巴掌也能促进二次发育?
“对对对!我确实陷入幻觉了!”
萧青雀终于反应过来,用手捂着胸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说呢,那种事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
沈诚好奇问道:“你在幻觉里看到什么了?”
萧青雀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她母亲也是风韵犹存,而沈诚又英俊年少,两人勾搭在一起并非没有可能。
小马拉大车的题材在黄文界可是经久不衰。
萧青雀本来就已经被母亲欺负,被沈诚欺负,这两人要是加在一起,那她干脆删号重练算了。
见到萧青雀支支吾吾不肯说,沈诚也没有追问下去。
这应该算是考核的内容,但还没结束,因为连考官的面都没见到。
继续往前走,头顶的广袤星空渐渐消失。
一扇门出现在两人眼前。
沈诚带着萧青雀推门而入,映入眼帘是一间灯光明亮的房间。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有点像赌桌的黑色桌子,而在桌子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制服,戴着礼帽的男人。
见到进来的两人,他摘下礼帽问好。
“两位晚上好,我就是你们的考官,请坐下吧。”
沈诚和萧青雀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坐在了桌前两张椅子上。
“两位能够来到这里,就意味着你们已经通过了前面关于精神方面的考核,如果对你们造成不适的话,还请见谅,接下来……”
考官从身上掏出一副扑克牌:“只需要陪我打一局牌,并且赢下我就行。”
沈诚总算明白裴穆为什么要自己带上萧青雀了,谁能想到这考核竟然还有打牌环节。
他皱眉说道:“赌博也能算是考核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
考官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赌博和打牌是两码事,也请不要小瞧打牌,因为打牌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思维能力和逻辑能力。”
“说得好。”
沈诚还没开口,萧青雀就已经忍不住插嘴了。
平时她打牌的时候总是被沈诚吐槽不务正业,浪费时间,现在难得见到有人这么肯定打牌的好处,不激动才怪。
她甚至还得意的瞥了沈诚一眼——看到了吧,我打牌根本就不是不务正业,而是在锻炼自己的思维能力和逻辑能力。
沈诚无话可说,毕竟现在正要靠萧青雀来赢下考官。
“交给你了。”
“嘿嘿,简简单单,三下五除二就解决给你看。”
萧青雀抬起手,对眼前的考官勾了勾手指:“放马过来吧。”
“从你的眼神中,我就能够看到你精通此道。”
考官夸奖了一句,开始给萧青雀发牌。
沈诚就坐在一旁观看,并不担心萧青雀会输。
认识这么久了,可以用一段日记来概括萧青雀的简单生活。
2月5日:打牌。
2月6日:通宵打牌。
2月7日:码字十分钟,打牌五小时
2月8日:萧青雀啊萧青雀,你怎么能如此堕落,之前订下的码字计划都忘记了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2月9日:打牌。
作为常年奋斗在棋牌平台的资深打牌人,在打牌这这方面,萧青雀的战斗力不容置疑。
三分钟后,沈诚震惊看着她,不敢置信:“你输了?”
萧青雀一脸尴尬:“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很正常吧。”
“不是。”
沈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每天都躲在家里通宵打牌,现在竟然告诉我你输了?”
萧青雀低着头,两根食指轻轻触碰着,小声解释道:“我喜欢打牌,跟我的牌技好坏是两码事啊,没人规定喜欢打牌的人,就一定会是牌技好的人。”
没错,萧青雀就是传说中的又菜又爱玩。
她对打牌十分上瘾,但她本人的牌技非常的烂,在平台上的外号是送分童子。
幸好她只打牌不赌钱,不然早就破产了。
听到萧青雀的解释,沈诚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那你刚才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萧青雀汗流浃背,心虚的挪开视线。
打牌就得有自信心啊,要是一上来就笃定自己会输,那肯定就必输无疑了。
不过她可不敢跟沈诚解释,怕被他当场吊起来打。
考官在这个时候笑着开口:“两位还是回去好好练一练牌技,下次有机会再来吧。”
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在直觉上颇具压力的女人,居然是个菜鸟,果然人不可貌相,菜不可斗量。
听到这话,沈诚还没急呢,萧青雀倒是先急了。
“等一下,你懂不懂牌桌上的规矩啊,哪有只打一局就结束的。”
萧青雀双手按着桌子,大声说道:“有种再来一局啊,你这个懦夫该不会是赢了就想要逃跑吧?”
“你说谁是懦夫?”
考官轻笑一声,根本就不把萧青雀放在眼里:“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五局三胜,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好不容易碰到这种人菜嘴硬的菜鸟,这不得好好虐一下?
“那就来呀,谁怕谁。”
萧青雀挽起衣袖,战意十足:“哪家小孩天天哭哪个赌友天天输?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沈诚在一旁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甚至开始怀疑裴穆的占卜正确率,他不是说萧青雀能帮上我的忙吗?
难道是帮倒忙?
第二局很快就开始了,但却再次出乎沈诚的意料,萧青雀竟然赢了。
“哈哈哈,你也不过如此嘛!”
获胜的萧青雀,直接给考官上嘴脸:“就这种水平怎么有脸来给我们当考官啊?回去再多练几年吧。”
考官的脸色有些难看:“说好三局五胜,这才第二局,你搁这半场开什么香槟呢?”
萧青雀双手叉腰:“你就嘴硬吧,我会让你知道,嘴硬改变不了你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