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条狗，是怎么联系上的？”
“他不是狗，也是一个人，不过是死后附身到狗身上，变得不人不狗。”李医生说。“也是窦主任害的。”
“所以，你们两个一起欺骗窦主任，说杀死十二个男人和十二个女人，可以让窦主任变年轻变帅？”
窦主任闻言，看了李医生一言，表情依旧很木然。
“其实都是你们自己杀的，你们吓唬那些人，或者用符纸迷住那些人，让他们莫名跳楼。”林西继续说。“但你们打的不是自己的名义，而是窦主任的名义，应该是为了让窦主任背下这些孽债吧！”
电梯停在五楼，林西淡定地走下电梯，回头，问：“你们不下来吗？还有那条狗……那个人……那个不人不狗，去哪里了？”
林西说着，又走近电梯，举起锤子：“你不说，我一锤子敲得你魂飞魄散，别说复活，连轮回都不能。”
——我擦，123的锤子还有这个功能，厉害了。
——有没有可能，123只是在吓唬人，不，吓唬鬼。
——123，咱们能不能等等，过了零点，你又可以增加生命值了。
李医生阴森森地看着林西，不说话，但转瞬之间，就出现在了电梯间的椅子上。
她坐着，窦主任站着。
林西淡定地走过去，刚要落座，就看到之前敲门说窦主任让人去十二楼的小护士，一边尖叫着，一边往这边跑。
林西连忙迎上去，一下子敲晕了那个护士。
紧接着，她往走廊那边走去，立刻看到走廊的尽头，站着一条狗和两个人……两个鬼。
两个鬼都浑身是血，眼睛瞪得很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听到尖叫声，很多病房里的人都打开门来看，但他们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左右瞄了几眼，就又关上了门。
533的人也都出来了。
跟林西一样，他们都看到了那一只狗和两个鬼，也看到了林西。
几个人立刻往林西这边走过来，八个人汇合到一处。
李医生拎着窦医生，出现在那一条狗和两个鬼身边。
那两个鬼看到窦医生，立刻疯狂地上去扭打，很快就把窦医生撕成碎片。
直播间一片“我擦”“我艹”“卧槽”等等在刷屏，还有疯狂的打赏。
看鬼手撕鬼，还挺过瘾的。
不过，窦主任已经是鬼了，并没有血流成河，而且，被撕成碎片之后，很快又聚合在一起，并没有魂飞魄散。
看来，鬼撕鬼，也没什么震慑力。
八个玩家和四个鬼一只狗对峙了一会儿，四鬼一狗忽然就消失了。
——怎么了？
——为什么玩家没出手？
——为什么鬼也没出手？
——他们就互相含情脉脉地看了半天，没有任何亲密接触，就消失了？
——鬼们不出手不奇怪，玩家只要把这四鬼一狗都消灭了，不就能通关了吗？
“我们不是不出手，是刚刚根本动不了。”林西开口。“你们没看到，我们很久没改变姿势吗？”
“那四个鬼好像一般，让我们不能动的，应该是那条狗。”黄晶晶说。
“我刚刚放走了十五个鬼魂。”林西说。“我怀疑，他们是去寻找那十五个鬼魂了，必须凑够十二男十二女，才对他们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