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年轻翘楚,这次注定要大风异彩。”
“仙神道宫大手笔啊,为了举办交流盛会,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才说服本州的那些仙门,只是为了给褚玉轩打开一个全新的天地。”
“也不知道儒家那些贤人君子是否会下场,那才是旷世难求的争锋。”
夏紫羽则是微微蹙眉,古来未有,无相境无敌?
真是好大口气?
不过,他也只是嗤之以鼻,懒得去探究根源。
倒是对那处仙人道场更为感兴趣。
毕竟真身如今想要借助灵身之见闻观道重修,若是能一探仙人道场,感悟一番,定然受益匪浅。
不过现在有如此消息被放出来,那么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他忧心忡忡,担心爷爷会赶去,步入仙神道宫猎杀者的杀局中。
他已经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有人在推波助澜,将这一次的玄元州秘境的开启推向了一个高峰,不断扩大影响力。
“唔,听闻,这次将是褚玉轩第一次向世人展现他的两种道法到底有何不同,究竟有怎样的无敌威势。”
这则消息一出。
自然引轰动,很多人都想知道褚玉轩身怀的两种无上道法究竟有着何等非凡的威势,便是一些上五境也想了解。
夏紫羽愣了愣,当初他可是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只是如今身处的环境不一样啊,这让他有些唏嘘。
玄星秘境,地处玄元州中部区域,与玄星古城不远。
夏紫羽再次上路,赶往那里,而在途中又听到了一些消息,仙神道宫的上五境供奉人物将陪同褚玉轩一切出现在秘境。
只是不知道是为了监视、控制,还是为了看着褚玉轩奠定年轻至尊的地位。
此外,在这次大战后还可能会有一场联姻,仙神道宫将为褚玉轩选择一位道侣。
这是仙神道宫那些猎杀者放出的风声吗?
夏紫羽皱眉,他的爷爷也许真会出现,自己在寻他,他也一定会往人多的地方去寻找故人。
在如今这方天地之中,久久不见故人,他心中必有牵挂。
老人这些年估计已经精疲力竭,心有悲凉,非常在意亲情,与他们失散之后非常难过,多半会去那里观望,默默寻找故人。
想到这一情景,夏紫羽一阵心酸,爷爷不愿同仙神道宫打交道,但却不可能割舍下亲情。
而他要做的就是找到爷爷,保护好他,也趁此机会看看所谓一州天骄至尊,究竟强到何种程度。
同时,他心中一阵悚然,爷爷的处境十分的危险,自己必须要去阻止,先一步找到爷爷才行,不能给仙神道宫那些猎杀者机会。
“这样不行,爷爷虽然警觉,但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冒死前往,需要化解掉才行。”夏紫羽心中低语:“依照爷爷的性情,被仙道神宫如此欺辱,定然会伺机报仇!”
随后他看着周围的人,嘴角微微扬起。
仙神道宫的猎杀者欲对他爷爷不利,推波助澜,那么他便反失其道,还之彼身。
这一日,将自己化成各种形态的修士,从老到少,进入几座玄元州最为出名的城池,散播消息。
“仙神道宫有供奉诏令天下群雄,因秦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才将之囚禁,却不料对方不思悔改,更是打杀了一位供奉,如今正在押解至魔牢!”
这则消息一经发酵,自然引起了不小的波澜,随后夏紫羽再次变换面孔。
接着,另一座城池中又有消息散播开来。
“玄元州传来的消息,那边最负盛名的魔牢发生恐怖的暴动,有很多囚徒越狱了!”
“秦剑已经逃出魔牢,引仙神道宫震怒,出动猎杀者追击,要对秦剑展开绝杀。”
“这一次玄星秘境开启,秦剑若是前往秘境,仙神道宫的猎杀者多半会藉此机会斩杀他。”
一道道消息散播出来,诸多炼气士愕然了,感觉在风中凌乱。
人们起初是不相信的,但却也颇为感兴趣,毕竟关乎一个宗门道统——仙神道宫,这种八卦传闻显得很有意思了。
令人吃惊的是,很快就有人证实,玄元州的魔牢的确发生了暴乱,部分人逃脱了出来,并证实秦秦剑确实被困其中。
这便引起了群雄的哗然,一个宗门道统出现这种丑闻,十分有趣。
显然,仙神道宫的高层为了这件事情,立刻命令展开秘密调查,并且焦头烂额,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传闻。
夏紫羽自然不管这些,他只是为了让秦剑警觉,避免坠入仙神道宫猎杀者的杀局中。
“玄星秘境将开启,有志进去争锋观望的翘楚,走过路过就不要错过,这里有千年前遗存下来的秘境堪舆图,便宜大甩卖。”
刚一进玄星古城,夏紫羽就听到了这样的吆喝声,兜售所谓的秘境堪舆图。
“秘境凶兽详解,这可是孤本啊,所记载的可是秘境之中的大秘,想要在里面存活下来,必须要了解最可怕的凶兽都有哪些。”
夏紫羽有些愕然了,这感觉就像是步入了菜市场一般,一个个都在忽悠,重点是还有人相信,花费天材地宝购买。
城中很是热闹,这几日一下子来了不少修士。
人满为患,三教九流,各州炼气士皆在其中都可以见到。
这是一场盛会,中域神洲各州一些宗门都得到了仙神道宫的邀请,各族都来了一些年轻的天骄,让人心生敬畏。
夏紫羽很低调,入城后少与其他人交谈,聆听着众人的议论,暗中寻找秦剑的所在。
“爷爷,眼前局势你要当心了,我会尽快斩杀一尊所谓的上五境。”夏紫羽心中一叹。
古城之中先后来了不少的人,其中不乏有其他各域的炼气士与武夫。
什么金翅大鹏、麒麟、真犼,以及许多古来种族的生灵坐骑。
他看的眼花缭乱,这怎么感觉比在星海战场更为凶险,如此多的上古异种,这方天地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难怪墨氏在这方天地经营如此之久,却不得不登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