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大明军队的拯救。
而这些豪门富绅、文人士子的存在,使得笼罩国运的救民军领地,出现了一片片不和谐的黑灰斑块。
王朝心神以灵力视角看去,整个救民军占据的地方,全都笼罩着或明或暗的明黄色国运。
荒野不说,几乎到了淡不可见的地步。
而在有着人烟的地方,城池更亮,乡村稍暗。
但是,国运更加浓厚的城池之中,却充斥着大量的灰黑斑块,显得恶心而又丑陋。
而相比起来,国运稍显薄弱的乡村,反倒是纯净无比,几乎没有多少灰黑民怨之气的存在。
至于说,他们也可以加入农社,成为一村村长,照样有着上升之途之类的
那不是侮辱他们呢吗?
他们是谁,他们可是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怎么能干那些粗活?
好在,他们能够读得起圣贤书,多少还是有些家资的,再加上卖地所得,总也能够无忧的生活极长一段时间了。
当然了,也并不是所有读书人都有家资,当他们失去了种种特权之后,他们的生活开始变得更加拮据。
在生命和清高之间,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生命。
当然,他们并不是去当村长,或是下地干活,他们选择的出路乃是私塾教书。
对于这些人,王朝以及各村村长,不但不会进行打压,反而还进行了大力扶持。
到最后的时候,王朝索性大手一挥,在各个村镇城池,招募先生,开办属于官方的官办学校,有救民军支付先生报酬。
至于说开办学校,会耗费大量钱粮。
呵,将整个两府数个州县的钱粮,全部收入囊中的王朝表示,他正愁堆在库房之中的金银怎么花出去呢。
对于王朝来说,这些金银花出去才是钱,堆在库房里,就只是一些没啥大用的金属而已。
至于能够承载国运,目前来看也一样没啥大用。
毕竟如今的国运本就不够丰厚,哪有那么多随意的使用浪费了。
接下来,王朝他们除了招兵练兵之外,就是招募百姓大搞建设,修路、建学校等等。
这不但可以让许多百姓,直接在工地吃住,节省下了自家的粮食,甚至还能挣下一笔不小的钱财。
一日十文钱,一月就是三百文,三个月就差不多有个一两银子了。
而一两银子,如果能够省着点花,完全足够一家三口的一年花销。
这对于冬日无事的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天降横财好不好。
同时,两府各州县的道路、学校等等,也都能修筑、建造完成。
可以说,这是一种两赢的局面。
既不用救民军施粥赈灾,还建设了两府各州县的基础建设。
这也算是以工代赈了。
一时之间,整个救民军的领地之内,都是充满了活力。
能够吃饱饭,甚至可以一天领上十文钱的百姓,脸上开始露出笑容,对于救民军的认同感不断加深,国运渐渐浓郁起来。
随着一条条道路的修建,国运在各个城池乡村,拉出了一道道的明黄色“道路”。
不过,救民军的消息,也终于是捂不住了,临近宁远、通渭等周边县城的城池,也都逐渐收到了消息。
只是,当他们想要将救民军的消息汇报上去的时候,这才是猛然发现,他们的上级,临洮府、巩昌府,似乎已经完全失联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将其向着陷落的方向去想。
就如与宁远比邻的礼县
礼县知县宁文远,在县衙大堂来回走动,口中喃喃自语。
“这群该死的贼寇,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攻占县城,这是要造反啊.”
半晌过后,县丞段家文从大堂之外匆匆赶来。
见到段家文的身影,宁文远眼睛一亮,停下了走动的脚步,急切的上前出声询问。
“怎么样?与巩昌府联系上了吗?”
段家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人,我们与巩昌府之间的联系,已经被宁远县的叛军彻底阻断了,根本联系不到巩昌府.
而且”
说到最后的时候,段家文脸色有些凝重,语气也略微有些迟疑。
“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
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伱怎么还犹犹豫豫的?”
宁文远皱眉急切询问。
“似乎伏羌县,也被贼军占据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宁文远忍不住的失声惊呼,甚至声调都已经有些变了。
“我怀疑,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
段家文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怀疑巩昌府的情况,可能也有些不妙。
否则的话,巩昌府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传出.”
“这这这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宁文远口中喃喃自语,失神的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无力的瘫软下来。
如果巩昌府真要出事了,那可真就是捅破天的大事了。
最主要的是,那些叛军如果能够攻下巩昌府,并且没有传出任何消息。
那他这样的县城,岂非也是旦夕可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