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呢?”司马烈风情万种的微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除非,你对她有意思。”
“哥。”
“害羞了?”
“不是。”
“还不承认?”
“哥,我……。”
司马行将手搭在了司马烈的肩膀上,说:“烈,大哥呢,别的不能帮你,但是,路已经帮你铺好。有人看到她中午的时候去了TIME酒店,找了陆弋阳,刚刚财务处结算了一笔工资给周怡宝。据说,她要去火车站了。”司马行笑意渐浓,继续说,“连亦琛并不知道她走了,你有机会去追,还不去追吗?”
“我干嘛要去追?”
“大哥可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查清这件事的,你浪费我的苦心不要紧,你问你自己,不去追,会不会后悔?”
“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
“那你此次为何不来个偶遇,一起走一程?感情嘛,总是要慢慢培养的。”司马烈说,“你不像我,可以自己去选择,你也还年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还不快去。”
“大哥现在就要我就去?”
“那是当然。”
“你的婚礼还没结束。”
“我的婚礼,连我自己都不在乎,你这么上心做什么。”司马行继续说,“我可没有时间,等你后悔的时候,还要回国来安慰你。”
“大哥,我对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我想的是什么样子,重要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即使是想做朋友,也请劳动少爷的腿,走出第一步好么?”司马行笑着,“快去吧,晚了,可就真赶不上了。”
司马烈立刻站起了身,“哥,这一次,我要是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他一想到这里,就很激动的站了起来,几乎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你若是和她有一段故事,我就是千山万水的隔着,也飞回来看你。”司马行也与此同时站起身来。
“哥。”司马烈忽然抱住了大哥,说,“等着我。”
司马烈回想到这里,虽然那个时候,奋不顾身的离开了婚宴,虽然那个时候,奔去了火车站,几乎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有找到周怡宝。
有时候,有些事,自己不亲身的经历,永远体会不到那种奋不顾身的感觉。
想要陪她走一段路,但是,上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也没有动用司马家的力量,来寻找周怡宝究竟坐上了哪一班火车,也许,上天安排了他们之间的错过,是给怡宝新的旅程也说不定。
他呢,只能默默祝福吧,希望她,一路安好。
司马烈这样想着,窗外的焰火,明亮妖冶,真是灿烂的让人有点心酸。因为他分明能够感受到,此时此刻,远在他方的周怡宝的孤单。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怡宝正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很难过的很难过的,看着焰火,妖娆的焰火。
从来没有接近过,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甚至,从来没有面对面的好好的看过她。脑海之中,那个六岁的她,八岁的他,就像是穿越了时光的沧海,再次浮现在他的面前。
也许,他和她之间的缘分,只在那一年吧。
所以这么多年之间,两个人,都不会有交集。
不管走过多少年,都不会有交集。
即使他说,“如果,有一日,他伤害你,你不妨来找我。”
“哦?”她似乎怀着满腹的疑问。
“我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只是说说话的感觉。如果你需要,届时,我可以为你两肋插刀。”
“很特别的理由。”周怡宝说,“我们相交这样浅,你就这样肯定,我值得你帮助。我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似乎,她对他,有着防备。
“别人说什么,我不管,但我觉得值得,就够了。”司马烈转身,说,“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还得去招呼其他人。”
“谢谢。”
她最终对他说的,只是谢谢两个字。
并没有说,好啊,我们做好朋友吧。
……。
丽江古城。
船上。
周怡宝静静的看着刘白,他虽然带着面具,在月光下,却是那样美。
她回忆起自己自责的低下头,忽然鼻子一酸,蹲了下来。不知道,母亲究竟在不在这世上了。如果不在,这世上,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绝望的捂住了脸。
忽然,一个人影,遮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
透过指尖的缝隙,周怡宝微微眯着双眼,慢慢的看向那个身影。
她几乎整个人战栗了一下,长久以来的情绪,全部集结在了她的心中,堵得慌,闷得慌,可是,当她看到了他,似乎,这样的黑夜,刹那间,变成了温暖的午后。
那人伸出了他的长长的手臂,摊开了修长的手指,她呢,也伸出了她的手。
那一霎那,月光如华。
她分明看清了他的那张面具,也触到了那一手冰凉。
刘白诚然是美的,她即使不知道面具后面的他的脸是什么样子的,却总得,刘白一定美得,让人灵魂都会战栗。
她就想起在百草村的时候,和村长谈话,村长说刘白来的时候二十多岁,现在过去了二十几年了,却好像不见老的样子。
那晚,他醉了。她扶着他上了床榻,她那个时候,第一次有了想要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的激动。
但她的手,最后还是停留在了最后的一刹那。
她竭尽全力想要保护这一份美。
刘白还不算老,才三十多岁。
她是近距离的看过他的肌肤的,他的皮肤细腻,如果不看脸,不听声音,一定会将他当做女子。
周怡宝这样回想着,只见,刘白,似乎也在看她。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的看着。
是刘白先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其实你的秘密,并没有完全告诉我。”
“哦?”刘白说,“我以为,你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是吗?”周怡宝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轻声问道,“原本约好明天详谈你的师父,我的师公,正好现在无事,可以聊聊。”
“他老人家?”刘白用了反问的语气,然后继续说,“好吧,其实,关于周家祠堂的事情还没说完,我师傅,也和周家祖祠有关系。”
刘白说着,直了直身子,开始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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