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认了她小姨为妻,我必须每天早中晚三次,恭恭敬敬的烧香磕拜牌位!
否则,他小姨就会化成凶厉的大邪祟来找我!
而且我偷听到了她在门外的隐蔽处,给谁打电话:
“这是我同学送给我的大邪祟牌位,我就用大邪祟去对付这土狗!听说大邪祟第七天就会出现!不信治不了他!”
当时我对凶厉的邪祟这个说法,并没有什么概念。
但却觉得,她小姨18岁就死了,太可怜了。
于是我、每天早中晚三次,给这个牌位烧香,说不定能积些阴德,对自己有好处。
但磕拜我就免了。堂堂诡王之体,何须向一个小小的亡魂下跪?
到了第七天当晚,何月雁出现在房门口,满脸幸灾乐祸,时不时把脑袋探进来看我房里。
我莫名其妙,也不知她要干嘛。
晚上九点一过,我房里出现了一件悬空漂浮着的古款血红旗袍,还有一双血红绣花鞋。
接着,旗袍里伸出了一个小姐姐的脑袋,和一双脚。
小姐姐十八九岁的年华,女人峰像山峦一样高耸挺拔,身材像青竹一样苗条,眼睛很大很亮,只是脸色异常苍白。
她脸色惨白,脸颊却打着厚厚的红胭脂,嗓音又阴又尖,走路都不见双脚抬动。
我在何家经历过更可怕的,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但何月雁却满脸惊怕到了极点的表情。
“哇……悬浮的旗袍!”
何月雁在门外指着小姐姐,她小脸煞白,眼睛和嘴巴张成了三个圆圈,说不出话来!
原来,小姐姐又把脑袋和双脚,收回到了旗袍里。
何月雁看不到小姐姐,只看到一件血色的旗袍、一对绣花鞋在悬空飘着。
“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请你上来的,你要找就找土狗!”
“土狗,这次你死定了!别怪我!”
何月雁还是有点胆子的,慢慢的镇定了些,还唠叨了两句。
但转身就哇哇大叫着,跑得无影无踪!
“小姐姐,你是谁?”
我问那小姐姐。
小姐姐抿嘴一笑,也不说话,却从身后拿出一大篮花花碌碌的鸡蛋和红糖递给我。
她大眼睛眨巴眨巴,示意我收下。
我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下了。
之后,小姐姐就一直坐在我的床头,呆呆的看着我。
一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我跟她说话不成,有些无聊,就开始练我爷爷从小就教我的画符。
也不知练了多久,我困了,趴在书桌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小姐姐已经走了。
而我却躺在了床上,还盖了被子!
书桌上还留了一张纸条,字迹端正娟秀!
“小弟弟,用我的鸡蛋煮红糖水喝,对你身体有好处!姐姐留。”
当时我心头就一阵温暖。
何家那些人,对我不是冷漠,就是厌恶憎恨。
唯独这小姐姐,居然会关心我,对我好!
所以我当然听她的话,就一直用小姐姐送的花鸡蛋煮红糖水喝。
而我房里的鸡蛋和红糖,一直没断过。我知道肯定是小姐姐送的。
后来我喝了好几年的鸡蛋红糖水,也没出现过病痛。
虽然脸色比常人苍白、皮肤比一般人冰凉、身体也有点虚弱,走路轻飘飘的有点脚不沾地,但也没看过医生吃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