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玉莹,少说两句吧,小天他也是为咱们好。”
邹倩打断道:“至少比一些未战先怯,跑路开溜的人要强太多。”
几个老中医被说得一阵尴尬,邹玉莹急声道:“可他不行啊!”
“嗯?”
凌天剑眉一挑:“美女,你这话怎么说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这句话,你没听过?”
“我没心思跟你扯淡,你不是学的中医吗,行与不行这些老中医最有发言权。”
说着,邹玉莹又看向那四个老中医,就要让他们验一下凌天的医术。
可还不等她开口,四人在对视一眼后却都一致点头。
“行。”
“他行!”
这时候突然跳出来个甘愿顶雷的傻小子,他们可都巴不得呢!
不行也行!
“邹院长,您还是让这位小友一试吧。”
“对对,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还是年轻人的天地,我们老了,不中用了,还是先告辞了。”
“……”
四人走后,邹倩的目光又落在凌天身上,紧咬着唇。
“小天,这可不是儿戏,现在赵家人的态度很恶劣,如果你出手后治不好,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而且赵总司已是心衰末期,这在医学界都算是绝症,你能有几成把握?”
“十成。”
凌天淡声道,透着一股绝对的自信。
“嘁,真是吹牛不上税。”
“你要真能治好赵总司,我现场给你表演一段倒立脱衣舞都没问题。”
“行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凌天淡笑点头:“邹姨,赶紧带我过去吧,患者情况危急,再多耽搁会儿等他彻底断气凉凉了,我可就真没法子了。”
邹倩又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仍没从他脸上看出半点惧意后,便强迫自己相信这年轻人,可能真有一手治心衰的绝活!
即便死马当成活马医,也该赌这一把。
“好!”
“跟我走。”
几分钟后。
邹倩,邹玉莹和一众院方高层带着凌天来到一间重症监护室,当在外守着的赵家人得知凌天是他们家老爷子的主治后,立刻炸锅。
“你们辰美安的什么心!”
“这么一个年轻后生医术能有多精湛?我看你们就是让他来顶雷,背黑锅的!”
“你们那什么全球先进的设备呢?赶紧用!”
赵家大爷赵东升来到邹倩面前,冷声道:“刚才我的话,已说的很明白了。”
“不管谁治,只要我们家老爷子有个好歹,你们辰美我都拆定了,院内所有医生包括你这院长也都别混了。”
“所以你要是聪明,就收起这些小心思,别保留,全力以赴!”
“懂?”
邹倩闻言,强压着心头怒气,在又看了眼仍没被赵家人的这番阵仗吓到分毫的凌天后,极认真地沉声开口。
“我也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那所谓的新设备根本续不了赵总司的命,但他……”
“也许可以。”
“也许?”
赵东升浓眉一皱,显然对这回答并不满意,正要再说些什么时,凌天淡声道:“再扯淡,你家老爷子就是被你们这群不肖子孙耗死的。”
“与辰美无关。”
“放屁!”
“你个小杂种算哪根葱?竟敢跟我们这样讲话?”
“就连你们院长,在我们赵家面前都……”
“都闭嘴。”
赵东升低斥一声,看着凌天眉皱得更深。
在又犹豫了几秒后,猛地一挥手,立刻就有人开门示意他进去。
而凌天刚一只脚迈进重症监护室的大门,一道嘲弄,鄙夷乍响。
“哼,你个劣徒!”
“自以为有点本事,就跑这儿来显摆卖弄?最后弄丢自己的小命事小,丢为师的人事大。”
“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