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忍受这种耻辱。
“进了这个门，就由不得你了。”
瞧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宴辞捏住她的下巴，冰凉的薄唇印在她的红唇上，唇舌在她口中作乱。
陆霜霜闻到一股冷香，她的腿都软了，身子摇摇欲坠，几乎摔倒时，他将她扶住，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着这个吻。
“不，不要……”
所有的拒绝，在说出口后都成了言不由衷的呻吟。
失神之间，她才发现外衣已经被解下，只留下一件娟红色的肚兜，和一条薄薄的底裤。
“别，别……”
她软弱的央求着，不知为何身上却使不出力气，这屋内不知点着什么熏香，香得她脑子发胀。
为什么太监还这么勾人，腰间全都是硬硬的腹肌。
他将手捂住她的嘴。
“好心提醒你，跟着你一同来的，康定侯府的二夫人，可还在院外等着。你说你要是叫出声来，那二夫人会不会听见？”
“呜呜呜……”
陆霜霜瞪大双眼， 二夫人是康陈恩的二叔母，也算自小看着她长大的，今日和她一起来求宴辞，只是进了这个院子的却只有她一人。
如果被她听见，她就不用活了。
屈辱，好生屈辱。
“求你了。”她像小兽一般呜咽。
“求我什么？”
“求你的手停下来，求你了……”
陆霜霜浑身发颤，睫毛上都沾了泪珠，宴辞轻轻一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陆霜霜竟然错觉他有两分怜爱和温柔。
“不。”
“嗯……”
她羞耻又欢愉的眼前空白，瘫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