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晚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
他笑了:“我胡说八道?你当时那个眼神我都记得。”
“我什么眼神?”她心虚。
他看穿不说穿:“你自己不知道,还要问我?”
她吐槽:“以前不说,现在说故意要我难堪?”
他从容淡定:“你不是要我和你坦白?你很多时候看我的眼神都能看出来你很迷我。”
“你胡说。”她面色丝毫不动地嘴硬。
他扣住她的腰:“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
年纪很小,眼神很炙热,其实她的心思只要对视一眼就知道。
她说话流利自如:“你也挺丢人的,我回来的时候你急死了吧?”
他笑:“是很急,我以为你只想和我发展炮友关系。”
“发现还有个孩子是不是吓死了?”她毫无表情。
他语气悠淡:“我第二天都没上班,找家族办公室的主任聊这件事,说你可能不会原谅我了,要慎重。”
她笑着,阴阳怪气:“那主任说得也挺在理。”
他大度不和她计较:“想看看我聊出什么来了吗?”
“看看?”她抱胸。
他松开她,回身去找手机,发现找不到。
她在背后阴阳他:“你也会有找不到东西的时候。”
“怎么,被迷住了?”他从床边缝隙里把手机掏出来。
她嗤笑:“你省省吧,我不是小姑娘了。”
他解锁手机,把文件发给云欲晚:“看看,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对,可以再补充。”
云欲晚去拿手机,接收了他那个文档,里面全是给轻轻的股份资产,还有继承事宜:“怎么还有遗嘱?”
他语气松弛:“基本每年都要更新一遍,今年提早更了。”
云欲晚看他的遗嘱,里面还写到了她,遗产继承里写到她,其实已经相当于把她当成妻子对待。
“给轻轻这些,是想让轻轻以后长大了继承银行?”
他背靠着书柜:“如果她以后长大了还喜欢钱,当然。”
云欲晚一直停留在遗嘱页面,看着有关于自己的字句。
他看她不动,一直盯着屏幕看,舒放开口:“又动心了?”
她就知道,抬眸轻瞪他一眼。
温仰之还不收手,面色冷淡地调戏她:“是不是在想以后都要和我在一起?”
“……”云欲晚无语,“你是不是有自恋障碍?”
他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可能,需要一个了解这个病的人帮我走出来。”
他走过来抱她:“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闭口不言。
他直接帮她说:“想嫁,但要等一段时间考察一下是吧?”
她无语地笑了:“松开我,七点了,我下去看看有没有早饭吃。”
“转移话题,我最熟悉了。”他抱着她不撒手,偏偏语气从容,“说个答案让我死心。”
她闭上眼笑出来:“你是不是真的神经?”
他扬眉:“是神经,不是神经怎么反复被你钓?”
“放手,我去吃早饭,你别在这儿钓来钓去。”她硬着头皮。
他不要脸得从容,仿佛在说这个项目我亲自参与:“叫人送上来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