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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调侃道:“我记得云小姐还是单身,在场这么多青年才俊,有喜欢的吗?
年轻女人干脆又真诚地回答:“没有。”
“我记得你和红圈律所的公子谈过恋爱?”刘总揶揄。
女人只是微笑,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私事。
但对方以为是默认:“能拿下小江公子,也实在是本事。”
而另一边,江鉴清看今天温仰之心情还不错,难得的没那么多阴霾:“最近很高兴?”
温仰之嘴角微微弯起:“她过几天要回来了。”
哪怕他不解释“她”是谁,江鉴清都秒懂。
……
江鉴清都不想说温仰之这个窝囊废。
谁能想到温氏银行的董事,在外威严肃穆,别人和他说话多数战战兢兢,但两年前被女朋友一巴掌打到脑震荡,拖了快一周,回到国内才说不舒服去看医生,结果一看发现是脑震荡。
手上又不知道怎么,划了一条大口子。
一个有私人医生和投资了私有医院的人,手上那条大口子竟然是在意大利小诊所处理的,缝针留下的疤这辈子都去不掉。
问他就说留着也好,能记住她。
江鉴清:“……”
现在两年过去了还心心念念。
江鉴清心里腹诽着,不经意间一错眼,发现了什么,确认再三,轻轻提醒自己的好友:
“仰之,你看。”
温仰之不觉意地顺他视线看过去。
人影交错,交谈轻悦,宾客笑语,香槟塔林立。
有人正在谈笑风生,一个墨绿色丝绒长裙,姿色清艳的女人侧分波浪卷,一举一动明媚从容,正在和面前的人莞尔悠谈。
她的音容笑貌都像是梦中,明明有了极大变化,却仍然一眼就足够他确认。
一时间,整个宴会厅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水膜,他浸入水中只听嗡嗡的交谈声而不能分辨清晰。
只有她一颦一笑是生动的,其他人都成了背景板,哪怕是在他眼前走来走去,都只是她出现的陪衬。
他向前的脚步都有些发虚。
是她。
是真的,不是做梦。
贯穿他夜晚沉寂时的低吟思念会细细密密踏来。
他的视线像是吸引着万物的黑洞,迫切地想从这一刻的她身上看到她这两年的经历。
祝卿安本来还在和祝弄璋聊天,注意到温仰之忽然呆着不动了,她看向他视线尽头,看见云欲晚的那一刻,几乎是恍然大悟。
她赶紧用手肘轻轻怼了怼祝弄璋的手臂:“诶诶,你看。”
祝弄璋不明所以地抬头,笑意还挂在脸上,就见到一贯严肃的温董像个痴汉一样站在香槟塔后偷看云欲晚。
他握着酒杯,动作几乎都不动了,眼神一直凝在云欲晚身上。
如果不知道他在看云欲晚其实还好,就是注视一个方向,但祝家两姐妹心里门清,看起来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而云欲晚还没发现,谈笑自若,优雅地推来送往,长发随着她倾香槟杯的动作摆动。
她的婴儿肥完全褪去,眼睛亦更偏向长而不是圆,曾经的长眼尾在她年龄提升后成了先天的勾人优势,凌厉而窄的鼻梁线条与妩媚到死的美人尖,让她像一枝带新鲜尖刺的朱砂玫瑰。
有希腊神话里朦胧绰约的女神感,又有凡世的风流气。
身材比起两年前更紧实玲珑,贴身礼服紧裹着她的身体,更贴合她暧昧的名字。
以前的云欲晚或许更像是清丽的富家千金,现在的气质却是艳压群芳又手握权力的希腊神。
让人不敢轻易冒犯她,也不敢在她面前轻易暴露自己,因为觉得她会看穿这些小把戏。
这两年里云欲晚有回国看过祝卿安的小孩,也带祝弄璋去比利时玩过,但温仰之却是两年来从未见过她。
这种吸引力是致命的。
又有其他人主动和云欲晚搭讪,云欲晚轻轻和对方敲杯。
祝卿安感叹:“你看,给温仰之都快钓成翘嘴了。”
祝弄璋暗暗啧啧,她可真是领悟了迷得七荤八素是什么样。
不知道云欲晚对面的人说什么,似乎是训斥了自己的孩子一声。
她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两个孩子。
女孩被打扮得很随意,男孩却儿童西服套装。
而女孩正因为刚刚说要吃蛋糕,被男人随意一巴掌拍开,说别打扰大人说话,学学弟弟。
但明明是弟弟先说要蛋糕的,姐姐是跟着说的。
云欲晚皮笑肉不笑:“周经理,这么当众打孩子不好吧?”
那个周经理还浑然不觉,笑着,觉得云欲晚肯定能认同他正确的教育观:“女孩子就要听话的,不听话当然打听话,棍棒之下出孝子是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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