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韩信定当完成任务,不负公子所托。”
子婴立马接过话茬:“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和崇文相比,倒少了点圆滑。”
“韩信自知愚钝,愿以性命担保,可断然不会坏了公子大事。”
王崇文一听,顿时就不干了。
这可是公子给自己的任务,这韩信怎么能这般出来抢夺?
一想到早上出门,大父和自己说的话。
“崇文,你可千万要记住了,只要成了公子心腹,我们家便可安然数十年。”
大父的嘱托还萦绕在耳旁,可公子下的任务却要被人抢走。
王崇文一咬牙,豁了出去说道:“公子,崇文愿往!这一差事,恐怕整个大秦唯独只有我合适。”
“哦?”子婴倒很诧异,“为什么只有你合适?”
“这行商往来各国,端是一个口舌伶俐见风使舵之人,而且身上得有足够的市井之气,这一点,我王崇文敢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这一点,王崇文可以说是咸阳城内第一。
毕竟,自己的大父,可是当朝丞相,谁人不给他个面子?
见王崇文这般,子婴笑了起来,半晌后,说道:“看来这差事非你不可了啊。”
“那是自然,莫怪在下吹牛,韩将军对于这人情世故,到还是稚嫩了点。”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子婴自然不好拒绝。
“那好,这事就全权让你去办,找城内寻两个靠得住的匈奴行商,不要暴露身份,带着你去匈奴游上一遭,也没那么危险。”
王崇文连连称是,心中默默记下,回去后,还得和大父再商量一下,这一路的规划必须得妥当才行。
应承了下来,王崇文便细问道:“不知公子,此次前去,哪些个事最为要紧?”
“一来,是这沿路的舆图,各个部落的情况,好生探听。”子婴思索了下,继续道:“二来,若是可以结交一些当地的官员,则是更好。”
王崇文眼睛一亮,这不就是让自己去贿赂的么?
“公子放心,此事我家大父最是在行。”
这话倒没吹牛,王绾的外交手段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待到约定好出发日期后,王崇文这才出了皇宫。
见人走了,韩信这才问道:“公子,此一去莫不是需要个一年半载,这匈奴之地,真要继续放任?”
项羽闻言也是点头,在他看来,何必这般麻烦,大秦王师百万,压根不怕匈奴人。
倒不如立刻找陛下请命,带兵前去剿灭匈奴。
见两人这般焦急,子婴笑道:“没那么容易,匈奴人逐水草而居,压根就没有固定的城池地点,扎了帐篷便是家,你打过去,人家退到草原深处,你走了,人家又回来了,如何根除?”
韩信倒还真没想到这点,“公子的意思是?这一战,要一劳永逸?”
“那是自然。”子婴眼眸闪动,“这匈奴欺负我们老秦人几百年,这一仗,自当要解决后患,若是愿意归降倒还尚可,若是不愿意……那便都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