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的修行,都是为了符合神通。
而现在,凡他所念,惧是神通。
所谓七十二般变化,实则是千变万化。
凡八九之数,皆在变化之中,皆在神通之下。
这才是修行的目的,这才是修行该有的风采。
一步跨越万里,白玉关的废墟,从脚下踩过,不必再留恋。
追寻着天山月的气息,李浪踏着月色,悄然的走进了她的房间。
天山月显然正在做噩梦。
以她的修为,本该少眠无梦才是,但此刻汗水渗透了她单薄的睡衣,紧贴在丰腴的娇躯之上。
她从噩梦中惊醒,然后自然的看到了月下的李浪。
她走了过来,用手掌抚摸着李浪的脸颊。
“温热的!”
“和真的一样!”她这样说。
李浪却坏笑:“还能更真!”
说罢顺手一捞,捞到了一轮圆月,然后抱起身来,走向床榻。
有人会觉得,将情感抒发于床第,实在肤浅。
但李浪无所谓,他是神化,他无所谓肤浅或者深邃。
他只要时浅时深。
今晚的月色,绽放的同天山月一般的美。
美到让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直到雨打芭蕉,灼热的气流,烫醒了她,她才回神···原来是真。
“你真的安全回来了!”天山月热烈的抱着李浪。
李浪微笑:“当然!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这次回来,就打算赖着你,然后就不走了!”
天山月在李浪的怀里拱了拱:“真的吗?你又是在哄我!”
李浪:“此言可向明月起誓,若我所言···。”
誓言未曾出口,便被天山月堵住。
李浪急忙挣扎,面露几分尴尬。
天山月翻了个白眼:“那是你自己的味道。”
李浪:“那我们交换,等我取水回来。”
天山月立刻嫌弃的摆头,然后不再撩拨李浪。
“你说要一直陪着我,可是真话?”天山月小声询问。
女人啊!她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当然!此心清澈,再无虚言。”李浪回答道。
“那只有我吗?”天山月得寸进尺。
女人啊!她的名字还叫贪婪。
“当然···不是!”
“伱知道,我需要抚慰的心灵太多,她们需要我,我也需要她们。”
“我是人间一缕风,填满十万八千梦。”李浪说道。
天山月狠狠地在李浪的胸口咬了一口,却发现这厮的皮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多,根本咬不进去,反而硌的她牙疼。
“你就不能让让我,或者说点我爱听的?”天山月问道。
李浪翻身上马,半個时辰之后,听了很多他爱听的。
一夜多话,皆非清醒之语。
晒着透过窗户的阳光,天山月冷着脸,翻脸不认人,也不认爹、哥哥、主人···。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天山月以高冷女神的姿态,反差感十足的对李浪询问。
李浪赤着上身,打理着脑后披散的长发:“回玉京,炮女皇!”
“我问你正经的!”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
“青阳寺那么多代和尚的夙愿,总是要有个结果。”
“而我,就要摘下那枚果。”
此心、此念,李浪不加隐瞒,就这么传递给了远在京城的女皇。
女皇放下手中的奏折,顿时大怒:“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