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银子可不低了。
不过这种宴会贾琮只是偶尔开,又不是天天大吃大喝。
香菱掀帘进来,不敢直视贾琮。
晴雯倒没看出什么,拉着她一起去抬。
就在厢房摆开,众女抹骨牌、抽花签。
后来大观园的三春她们。
闻迅也过来了,闹了半日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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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贾琮写了几篇策论,坐在床沿。
晴雯后背靠在他膝盖上,侧身躺着。
针头在一条腰带上穿过去穿过来。
那双涂抹蔻丹的小手芊细如雪,细长好看。
手指精致小巧,指肚稚嫩粉红,十分灵活......
这一点,某人深有体会!
贾琮赏心悦目的看了半响,忽然想道:“忘了,我该去秦府一趟的。
请老师指点指点。”
“那边和学里太爷的礼,不是送过了么。
今儿晚了,明天再去......香菱今天怎么怪怪的?”
晴雯现在很依恋他的怀抱。
最后一句话,贾琮识趣地没有回复。
直接转移注意力,一只狼爪坏坏地捏了一下。
晴雯一笑之下,针反而不小心刺到了贾琮的手。
顿时就有一点小血珠冒了出来:“呀.......”
晴雯见状急坏了,就要起身去拿药、布给他包扎。
贾琮连忙安抚她,重新拉入怀里道:“不妨事,你第一次出的血。
比这多,这算不算是冤冤相报?”
“噗,那我跪下来给你赔罪喽。”
晴雯蛾眉一扬,调皮的眨了眨眼,接着拿过他手指吮吸起来。
贾琮呼吸一滞,明显能感觉到手指还被小舌头舔了一下。
这无异于挑衅的动作!
令男儿白天被人打散的火热重新升温起来。
贾琮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少女湿润的樱桃唇,一吸一吮的模样。
禁不住有些干渴的吞了下口水。
“晴雯,你知道有一种跪下来的姿势么?”
少女白了一眼,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贾琮坏笑一下,轻车熟路地解了她裙子。
向后抱住她。
“先这样,屁股翘起来,你少累点......”
“嗯......”
.......
.......
没羞没燥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
守门的香菱只听见嘎吱嘎吱的一阵阵响声。
时不时连带着一声声娇喘轻呼。
香菱脸色又红又烫,纳闷道:“那事...真有这么好玩?
怎么这位爷乐此不彼的......”
约摸昏昏欲睡地等了半个时辰,打水进去。
主仆二人光溜溜地相拥在一起,还在软语温存。
放下盆,香菱眼睛看路地出去了。
晴雯春潮未散的俏脸闪过一丝羞态:“这死丫头,还不想帮人洗了?”
“别难为她,她还放不开。”
贾琮痴迷地嗅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温热体香。
满足地躺在晴雯身上,抱着这具爱不释手地软糯娇躯。
一会吻吻脖子,一会又吃吃水果。
晴雯美眸温柔似水,很受用男人对她身子的迷恋。
她将嘴唇凑到耳边,细声道:“要多久才会有孩子?”
贾琮闻言一愣,从少女两朵柔软中抬起脑袋,循循善诱道。
“你照我的法子,再过几年就有了。”
晴雯贝齿轻咬红唇,忽然“呸”了一声。
刚才这人可是把十八般武艺都尝了个遍。
那种场面.....光是想想都不堪入目!
嘤......实在是羞死人了!
蟹黄蘸酱吃多了容易拉肚子,还好贾琮并不贪吃。
一般的黄酒度数也不高,就是小儿喝一点也不至于伤身。
次日早起。
晴雯还在熟睡,唇角挂着笑意。
贾琮替她盖好被子,香菱进来伺候穿衣洗漱。
叫铁牛进东路内仪门回一声!
他们就跑南城去了,骑了温驯的家中养马。
等到秦府时。
秦业穿了身二品文官的锦鸡补服,前胸后背,鲜艳夺目。
进屋谈话。
贾琮恭贺道:“老师升官了?也是。
三年一考,六年就应该升了。”
“工部左侍郎,其实不大雅观。”
秦业甩甩三尺长袖坐下:“营缮司负责宫殿、陵寝、城郭、坛场。
祠庙、仓库、廨宇、营房、王府邸第营建。
卤簿、乐器、仪仗、狱具制作。
工部掌的是天下百官、山泽之政令。
就算当了尚书,排名六部之末也是为人轻视。
不过多领点俸禄罢了。”
“不是清要部门,工部也是位列九卿之一。
我朝尚书是一品大员呢,怪不得学生这次回来。
府邸焕然一新,侍郎就比郎中好。”
贾琮看看加大了的府邸,心想水利工程部门。
做到副部级,想捞点钱果然容易。
怪不得某个落网的高官说;“一个人做到厅级,想管也管不住”。
自己这个老师原著之所以一气病死也有年纪大的原因。
最主要还是亲儿子秦钟使得他失望至极。
举业不进、流连尼姑!
自感无望之下就那样了。
尽管古代平均寿命较低。
但是对于官僚阶级,注重养生、营养卫生。
活个六七十岁不是很难。
秦业接近五旬得秦钟,至今七十左右了。
“工部不是这样,百官耻与为伍。”
秦业摇头:“宣德年间,工部左侍郎陆祥石匠出身。
正统工部左侍郎蒯祥木匠出身。
成化工部尚书万祺不过是一个县衙胥吏出身。
嘉靖工部尚书也是木匠......上朝之时都被人挤在后面。
九卿......工部就名不副实了!
所以说,你考个进士出身才是最稳妥的。
无论哪个部门都去得。”
“我记得潘季驯不是工匠。”
贾琮点头道。
连一甲进士都看不起三甲进士。
更何况一般进士看工匠的眼神了。
不把他们挤在后面才怪,温良恭俭让。
嘿嘿,也就说说而已。
“潘季驯是正儿八经的两榜出身。
刑部大司寇转过来的治河名家。”
秦业道:“我升到侍郎,是皇帝特简的。
你见过的工匠山子野,就和我并列成了右侍郎。
真由是寺庙营造完工,来日入土为安。
也可以按一品礼节下葬,也算此生无憾了。”
“老师说这些还远。
鲸卿不是中了秀才吗?
来日有享福的时候。”
二人寒暄一会。
贾琮便请教了秦业一些时务策论问题。
殿试就定在四月二十一,时间紧迫。
贡士不参加殿试或者朝考,永远成不了进士。
夹在举人和进士之间。
有的贡士被某些事情耽搁,就永远成为贡士了。
虽然殿试不考四书五经,转向实际的政治策略。
但是后面的二甲、三甲朝考。
包括翰林院的定期考试,都是以四书五经为主。
这也就杜绝了没有真才实学的人。
“当今天子,自小有讲官教导,不时开经筵。
龙潜之时,巡视过天下,策论务必以切实为主。
或许会加几首诗赋也说不定。”
秦业翻看文案,戴上眼镜:“邸报上的读卷大臣共八名。
由礼部开单!
钦点六部进士出身的尚书、侍郎。
都察院左都御史、左副都御史、内阁大学士......”
“阁臣张分宜在列,江西分宜人。
为师和刘东升都在.......”
贾琮略惊了一下,会殿两试,最先发的就是邸报。
贾家接邸报的只有贾政一人。
而贾政现在出任河南学政了,因此消息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由于殿试在名义上是皇帝做主考。
所以称读卷而不称阅卷,读卷大臣的阅卷。
首先均分,其次轮看,最后转桌。
成绩核定一般由首席大臣进行。
今年丙子殿试,选拔黜落与名次。
就在阁臣张分宜手中!
进士面见皇帝,必须是考试后的小传胪和传胪。
“噢......学生向薛家店铺购了两棵东北百年老山参。
给老师补补身体。”
贾琮道:“已经叫小厮们转给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