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血液的学数来看,确实是你分析的那样!”
徐有功只是冷冷淡淡的面对,周兴这会儿明白了,“你早知道是不是?”对徐有功说的,徐有功只是转身继续走,继续观察,元理追上去:“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徐有功,我警告你,可别欺负我母后!”
徐有功已经猜到他身份,不算意外,冷冷一句:“没有。”
元理死倔道:“你有!”
周兴惊呆了,“母后……我去,你谁啊。”
徐有功替他说:“李弘。”
周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我!你……靠,还好当时没吃了你!不对……我当初怎么没吃一口你呢……”周兴开始一身的冷汗,但紧随就有些后悔,这可是真龙天子血脉,可惜现在他对人肉不感兴趣了,准确说,是心病还需要心药医,他不断的努力,不断地作恶,不断的吃人,都是小时候累计的创伤太多,如今都好差不多了。
元理倒对此不以为意,不再害怕,只是看着徐有功道:“徐有功,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了。真没劲啊!”
徐有功没劲不是一两天,观察眼前地上的毛发。
伸出手小心捡起来地上干涸血液之中几搓很明显的金丝虎毛发——
“这里不该有猫……猫……不该在这。”
他前后颠倒的说了两遍,周兴才是跟到旁边来,“啊?”
元理却一下明白:“我知道,猫很害怕人,不会轻易的靠近人,除非……是熟人!”
周兴翻白眼,哪怕他是皇子,可是周兴也不在乎,他都要死的人,管你什么皇子,皱眉说:“肯定是熟人啊,刚不说了,是和这家有仇,那肯定熟悉的人……”
没说完,被徐有功打断了——
“为何这样说?”
徐有功看着两双不明白的双眼,思索了下,重复问得更清楚道——
“为何,一定是熟悉的人才能和这家有仇?”
周兴愣住,元理也愣住。
愣住不是因为这个问题难,相反是太简单——
“不是,这还不简单?因爱生恨,斗米养恩,担米养仇的……没有开始的好,哪来这样的深仇大恨,当然你说的那种纯坏种的,比如周兴这样的,杀的人,组团来报仇的话……”
元理的话没说完,被徐有功摇头否决,“不是。我要得不是这个答案,周兴,你来说,为何一定是熟人。”
周兴想的倒是跟元理差不多,但是介于他对于这边的了解,又和元理有所区别——
“坏种,不可能,所以我才愣住。”
刚才还说了,这福宅的兄弟俩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的好人,就连牌匾都是百姓们自发送的……
“所以,元理第一种说的很有可能!”
周兴的答案,徐有功还是觉得不满意,总觉得哪里不对,说不出来,可是,就觉得不对!!!
元理咂嘴,皱眉:“可是,我来的路上听说了,这案子,全家都死完了,可以说五服内都没了,能问哪个熟人啊?”
“邻里问过么。”徐有功最喜欢走访,周兴直接道:“早问过,跟你学的,但给出答案的不多,当然还是他们一家乐善好施,福,看到了吗?这是大家赐的福,他们是有福之家!”
元理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说,“难办哦!”随机想到什么,“那两张人皮能找到什么线索吗?”
“那两张人皮的线索很少,但是,因此展开的线索却多,首先,他们找过梁惠识。而既然找大夫,肯定本地也找过……现下就去找找医馆文化。”
徐有功说到最后,想到梁惠识,还是觉得心中难受,若是梁惠识没死,他可以询问一下梁惠识,或梁霜,可如今都没有机会了。
“如果没有线索,去问邻里吧。”
把宅子走完后,徐有功就带着两只出去,直接奔着驿馆,医馆等,询问这福家的兄弟二人是不是有疾病,结果还真问到了——
“他们家祖传的头痛病啊!”
大夫不遮掩道:“是啊,出事当天他们中秋还头痛,过来找我呢!”
徐有功接着问:“头痛病?你怎么治疗的?”
大夫摆摆手:“我治不了,可是我有个堂兄叫梁惠识,他会经常来这边,他来给看得病,可后来……说起来也惨,我这远房堂兄啊,家里也跟被灭门了差不多,可惜是被几个员外给……说多了,总之,都挺惨的!”
徐有功没有问到自己想问的东西,但总算是明白自己为何总觉得哪里遗漏了什么,可他明白了,心中也更加不舒服了。
那就是——
如果宅内的人数是对的,那么,又多了两具不同的尸体……混杂其中,也许这两具尸体就是破案的关键。
还在,查案只会距离真相……越来越近!
深吸一口气,徐有功把想法说出来,周兴和元理也皱紧眉,明白其中的厉害,既然尸体数是对得上“全家”,偏偏,两位兄弟的尸体却被梁惠识拿去剥皮……就代表这里面还有两个鱼目混珠。
“可怕。”元理瑟瑟发抖,徐有功眼神冷冽,周兴则努力的想要真心办事——
“不怕,有你这个大神仙,肯定能解开这个谜团,肯定可以一切都迎刃而解!”
元理则是不甘示弱加把火道:“其实我之前在汝川流浪的时候,他们都说梁惠识治疗头风特别好。可惜他已经死……”
徐有功却皱眉,点出来一字——
“头。”
他的注意力在头上,元理听了也在思考:“啊!我忽然想到了!我知道了!”
周兴都不带看过去的他说个毛线,周兴比较识时务,“你说说,我听听是你的离谱还是我的离谱!”
“头割掉了,就不痛了啊!”元理说出这种离谱的话,都不会引起注意,“毕竟若是为了头痛发疯,不是不可能。头痛,直接剁掉!解决!”
周兴直接没有话好说,徐有功却点了一下元理:“那么多头,一颗头十斤,三百颗,当天想要运出去也是个问题。”
元理一顿,彻底茅塞顿开:“啊,对啊!三百个十斤……我去,三千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