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情况不妙。
他急中生智。
将手指放入口中，嘬了起来，甚至还吧唧着嘴。
比比东见状，微微一愣，“这孩子...还没断奶吗？”
千道流闻言，说道：“当时的他，浑身脏兮兮的，身边也没个人照料。”
“可能是被人遗弃的，也可能亲人遭遇不测、他自己逃出来的。”
“把他带回来后，他时常茶不思、饭不食的。”
“我跟他交流的时候，他也是沉默寡言的。”
“他也就跟小雪亲近一些。”
见到比比东的美眸有些颤动。
渊青天现在只想说一声‘好助攻’，简直‘神队友’！
“真可怜。”千仞雪在一旁听着，都心疼了。
“别啊！”渊青天内心呼喊着。
可还是逃不过雪儿香怀，被迫把头埋在了小山包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更要收他为徒了。”比比东语气坚定地说道。
眸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千道流看了她一眼，“这不是你想，就可以的。”
“青天不可能拜你为师。”
“条件。”比比东冷不丁地冒出两个字来。
“什么？”千道流眉头一紧。
“你其实也很清楚，他作为双生武魂的拥有者，由我来教导最为合适不过。”
比比东凝视着千道流说道。
千道流与她对视了片刻后，双眼微眯：“青天不是交易品，他...”
比比东直接伸手打断，不屑冷笑道：“在你眼中，除了雪...除了她以外，谁都可以用利益来衡量，不是吗？”
“无非就是利益的大小，是否值得你放弃罢了。”
千道流无言以对。
的确，站在他这个位置，他要顾全大局。
亲儿子死在比比东手里，他却要忍耐住，扶持比比东坐上教皇宝座。
这件事，让比比东在忌惮他的同时，也鄙夷着他。
千道流深吸一口气：“好。”
“青天拜你为师可以，不过他得同意，他要是不愿意，你不能强迫他。”
“其次，假以时日，青天成长起来后，你不能利用他，为一己私欲，做出不利于武魂殿的事。”
“只要这两点你同意，青天是去是留，我不加干涉。”
比比东内心有些诧异，她没想到这个老匹夫竟然没有‘狮子大开口’，本以为是要交出某些实权的。
看来渊青天展现出来的天赋，确实把这个老匹夫给镇住了。
她脸色恢复平静，“在场所有供奉和长老见证。”
“我比比东答应你千道流的要求。”
“如何？”
千道流点了点头。
比比东虽然不怀好意，但不至于背信弃义。
不然她也坐不稳教皇之位。
“那么，小家伙，你愿意拜我为师吗？”比比东脸上，罕见浮现出一抹笑意。
绝美成熟的面孔，搭配上这抹笑容。
美得不可方物。
渊青天故作犹豫了一会，看了眼千道流：“爷爷...”
千道流和蔼一笑：“青天，顺从自己的内心就好。”
“爷爷不会怪你的。”
“毕竟你就算拜她为师，还是供奉殿的一份子，还是小雪的...咳咳，你懂吧？”
渊青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向比比东。
“扑通！”
“师傅在上，请受青天一拜。”
比比东一惊，连忙将他扶起，“拜师不用跪下的。”
渊青天摇了摇头，奶声奶气地说道：“我爹爹教过我，男儿自当顶天立地，不跪天不跪地，但跪父母。”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
“跪自己母亲，符合我爹爹所传授的道理。”
比比东眼神流露出几分柔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乖孩子。”
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软乎乎的，手感挺好。
也就在这时。
【叮！】
【检测到指定女神：比比东。】
【叮，首次接触成功，获得罗刹神念（完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