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出手，估计秋水就先忍不住了。
而此时，
察觉到林黎手心散发的温度，秋水微微挣扎了下，没有挣脱开，顿时有些羞恼：“你做什么？”
“当然是保护你。”
林黎一脸理直气壮，随即一指街边的螺狮粉店，转移话题非常自然。
“走，去吃那个！”
“那个....”秋水小巧的鼻子翕动两下，瞬间皱了皱眉头，“怎么是臭的？”
“闻着臭吃着香！”
林黎二话不说，拉着秋水便到店里找了条板凳坐下，看着秋水蹙起的柳眉，以及看向后厨嫌弃的眼神....
她估计以为，后厨是在做答辩。
林黎心中有些好笑，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等到螺狮粉上来了，特意选了个最臭的腐竹，送到秋水唇前。
“吃。”
“....这确定能吃？”
“我还能害你不成？别说话，先吃再说。”
“.....”
秋水迟疑片刻，樱唇微张，贝齿轻咬，蹙着眉头吃下了一块腐竹，咬了两下，眼神却瞬间呆滞住了。
这食物，怎么那么好吃？
有些怀疑，自己味觉出了问题，她将信将疑得再吃了一块....
然后就到了猛猛干饭的过程。
吃完了以后，出了门店，秋水脸上还带着些许惊奇，想着林黎的‘闻着臭吃着香’说法，若有所思。
“黑子，我要吃那个！”
“哪个？”
顺着秋水手指望去，就看见了街边正在卖老北京豆汁的一家商贩。
林黎脸当时就黑了：“这东西闻着臭吃着更臭，跟大爷三天没洗的胳肢窝一样，狐臭！”
“腋下，三天没洗，不是香的吗？”秋水歪了歪脑袋。
“.....”
林黎沉默了下，“你是仙女，不一样！”
“哦。”
临近十点，商场关门，熙熙攘攘的学生也回宿舍了，路上没几个人，昏黄的街灯落下来，秋水拽着林黎的衣角，压着马路牙子。
“这是什么？”
忽然，秋水在一旁的电线杆上，看见了一张小卡片广告，轻声念了出来。
“上门服务？”
外卖上门，烧鸡999？大城市玩得就是花.....林黎心中感慨一声，随即将小卡片撕了下来扔进垃圾桶里道：
“看见这种广告，别打电话。”
“为什么？这不是吃的吗？”秋水眨巴两下眼睛，摸了摸肚子，感觉又有些饿了。
“吃的是比喻，这是青楼的电话。”
“青楼？”
秋水也明白过来了，想了想道，“我看这世界的规则，青楼不是违法的吗？”
“违法照样有人做，毕竟黄色可是第一生产力。”林黎摇摇头，“就算不是以这种形式，也可以披上一层外皮，爱情就是个不错的选择，网上Cpdd，第二天约到现实就发生关系的，海了去了。”
“怎么能这样？”秋水蹙了蹙眉。
这在她的观念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在这世界，仿若司空见惯。
“但就是这样。”
林黎耸耸肩，看了看周围，学校附近到处都是夜店酒吧酒店，灯火通明，显然生意爆火。
而就在这时，
不远处夜店门口的小巷，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映入眼帘。
蒋恒拎着酒瓶，色厉内荏，而他对面，则是一个妆容夸张的大波浪，以及一个身上有纹身的黄毛。
这是苦主找到黄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