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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着甲佩刀,镇守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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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姓欧阳者,想将赵小娘子赶出京城。

    听到这里,张桂芬好奇道:“欧阳.与当朝参知政事欧阳永叔是何关系?”

    欧阳永叔?参知政事?

    即使赵小娘子再孤陋寡闻,也不可能不知道欧阳永叔。

    在她心里,欧阳永叔可是仅限于民间传说中才存在的人物,与卫渊一样,是当之无愧的擎天柱石

    叫欧阳的读书人,岂能与那种大人物攀上关系?

    赵小娘子摇头道:“那位欧阳大人,我是听说过的,虽说都姓欧阳,但两者并无什么关联.”

    张桂芬点了点头,“那负心汉攀上的官宦人家是吏部官吏,吏部王尚书与我家关系不错,改日见了王尚书,我向他念叨两句,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吏部王尚书?

    尚书?!

    听到这里,赵小娘子心头一惊,连忙道:“奴家这些小事,怎敢劳烦堂堂尚书大人出手过问?”

    张桂芬摇头道:“无妨,一句话的事情而已,那位王尚书嫉恶如仇,若是让他知道,他治下还有这等官宦人家,必是不会轻饶,那欧阳的前途也就到这儿了。”

    此话一出,更是让赵小娘子感激涕零的同时,也是心怀惊惧。

    一句话,就将一位有着不俗才华的读书人前程给断了?

    这就是堂堂忠勇侯府夫人的底气吗?

    简直不可思议!

    “那欧阳毕竟还有功名在.”

    赵小娘子心怀忧虑。

    张桂芬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改日他便没那所谓的功名了。”

    闻声,赵小娘子竟是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向她下跪道:

    “夫人待我已是恩重如山,如今又让夫人掺和此事奴家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感激”

    张桂芬朝着一旁的宝珠使了个眼色。

    宝珠将她搀扶起来,随后,众人就听张桂芬缓缓开口道:

    “我帮你,是因为你是女人,身为女子,受了委屈,就不该让那些负心汉逍遥法外,就该让他有应得的报应。”

    “其次,我也不是白帮你,今后你若有空,就来教我做从茶。”

    “若是有那么一日,侯府招待客人,你若无事,就来亲做些茶点,如何?”

    首先,赵小娘子的茶做得确实好喝。

    如果今后侯府招待客人,也用她做得茶,定然不同。

    毕竟,以前的张桂芬,可以不用与各家勋贵的女子家眷们往来。

    但是现在,她不仅是英国公夫妇的女儿,更是忠勇侯府的大娘子。

    少不得时常要请各家勋贵望族家眷前来。

    女子们聚在一起,又不像男子以饮酒为乐。

    更多的时候,是品茶茗香。

    就在三女做茶言谈间,忽然,田蓁急匆匆过来,道:“夫人,侯爷回来了,说是要沐浴着甲佩刀。”

    着甲佩刀?

    莫非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张桂芬豁然起身,连忙向卫渊收藏甲胄兵刃的房间走去。

    明兰也是担心出事,就紧随其后。

    赵小娘子与卫渊有一面之缘,后来又听说,如果不是他的一句话,她在杭州的铺子早就关门大吉了。

    于是想去感激一番,便也就跟在明兰身后。

    可刚迈出步子才猛然警觉,此事去道谢感激,是否不妥?

    但事已至此,她若是返回原先的亭子里,怕更是不好,索性就跟着去了。

    待来到兵器房那边。

    张桂芬等人就听陈大牛嚷嚷着说道:“那夏使的鼻孔都朝天上去了,按我说,就该一刀剁了他,万事大吉!”

    林兆远皱眉道:“那是相公们该考虑的事,与你有何干系?”

    陈大牛道:“怎么与我无关?你没瞧今日朝会上,夏使是何态度?咱们官家病没病,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说着说着,张桂芬就已来到他们跟前。

    陈大牛与林兆远连忙作揖道:“见过嫂嫂。”

    张桂芬皱眉道:“发生了何事?”

    林兆远道:“西夏今年照例来朝贡,听辽使说了官家身体的事情,遂大闹朝会,扬言要见官家,说若是官家在的话,必然会怜悯西夏的难处,给他们粮草过冬.”

    提起这事,陈大牛便气急败坏,“他们今年发了灾,跟咱们有何关系?那些相公们说要考虑考虑,考虑个屁?大哥为何亲自来拿刀佩甲?就是要给夏使他们好看!”

    卫渊来沐浴更衣,着甲佩刀,是想着赵祯卧床不起的这段期间,不出什么乱子。

    至于夏使的事情,他虽然心中也有气,可为了大局考虑,还是要看相公们的意思,当然,相公们也不可能为了面子就失了里子,所以打算先拖拖看。

    陈大牛等人,是今日被卫渊临时调到禁中,有自己的人在,真出了事,也好安排调度兵马。

    但不管怎么说,卫渊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如若不摆出一副强硬的态度,反而会助长了辽夏两国的嚣张气焰。

    先是辽使,又是夏使,明眼人都能清楚,他们是在赤裸裸的试探。

    如果在这种要紧关头让步,那可真就要出事了。

    所以,韩章思虑再三,也让卫渊着甲镇守禁中,就是要摆出一个态度,让辽夏两国的人都清楚一点,无论大周的官家病没病,真要打仗,大周不是无人可用,更不是不敢打。

    张桂芬道:“大牛兄弟,朝廷里的事情,我一介妇人不懂,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是无益,稍安勿躁,多听听你大哥的。”

    陈大牛点了点头。

    随后,张桂芬走进兵器房中,此时卫渊已经在下人的侍奉下穿上甲胄,正准备要拿着关刀返回禁中。

    张桂芬心中胆怯道:“是不是真有大事要发生了?”

    卫渊摇头道:“韩相让我着甲带刀戍卫禁中,是要告诉辽夏两国,大周已经准备好随时开战,但据我猜测,应该是打不起来。”

    “好了,等我回来再说,这几日,就辛苦你了。”

    说罢,就走出屋外。

    陈大牛等人严阵以待。

    明兰上前,拱手道:“舅舅。”

    卫渊点了点头,“若无事就陪你舅妈在府里住几日。”

    言尽,就与陈大牛等人离开侯府,再次前往宫中。

    也没有注意到赵小娘子向他作揖施礼。

    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明兰挽起张桂芬的臂膀,忧心忡忡道:

    “是不是朝廷真出事了?”

    张桂芬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有你舅舅在,能出什么事?放心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一直望着卫渊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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