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断了。
“嗯。”余南卿轻拂着她的发丝:“片刻我让秋叶端些吃食来,你若饿了,便先吃些再休息。”
“嗯,知道了。”苏挽烟闭着眼睛回应。
其实在轿上的时候她就饿了,只不过相比饿,她更想先睡一觉。
府中宴席开到什么时候,苏挽烟并不知道,因为她睡着了。
不过也因为这次婚礼的补办,馥城在下午时分起了一则传言,传闻恭亲王在京城有一爱妻,对于这位爱妻恭亲王十分宠爱,为其顶撞朝廷,更立下永不纳妾的誓言。
可没想到,这才到馥城的第一天,就大张旗鼓的主办婚事,就是不知这轿中的新娘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恭亲王连他的结发妻子都不顾了,连曾经的誓言都抛诸脑后。
说来,恭亲王妃哪去了?
恭亲王纳妾这大长的阵仗,怎么都不见恭亲王妃出面?
难不成是被恭亲王留在京城了?
不得不说,讨论这些八卦的时候,不论是哪里的百姓都特别积极。
当然,也有人反驳这一言论的,有谁见别人纳妾是这种规格的,这明明就是娶妻的迎亲仪仗,那新娘子下轿的时候他们可都看到的,穿的是正红的喜袍。
谁家妾这么大胆敢穿正红喜袍啊?
那不然……是平妻?
传闻,悄然在宴席中传开,众位百姓边吃边聊,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传闻没过半个时辰,就被纠了回来。
知情人透露,恭亲王今日娶的,就不是什么妾,也不是什么平妻,那就是恭亲王妃。
此话一出,听八卦的百姓就不信了:“那怎么可能呢?二次求娶?本来就已经成过亲,为何还要再成一次亲?”
“嗐,这就说来话长了。”那人夹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这更勾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凑过脸去:“你就说呗,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还遮遮掩掩的。”
那人见他们这样,犹豫了一会儿,一拍大腿:“算了,那我今日就给你们说说,恭亲王府在京城的那些事。”
这一张嘴,就从余南卿硝水一战,瘫痪三年开始说起。
苏挽烟嫁进恭亲王府的时候,是被迫代嫁,没有嫁妆,也没有聘礼,她是远宁侯府中的一颗弃子。
所以按当时的情形来说,余南卿跟苏挽烟并未经过三媒六聘,也没有拜过堂。
这不,这会儿恭亲王府时势好了,恭亲王便想着,还恭亲王妃一个成亲的仪式,也算是让恭亲王妃这辈子不留遗憾。
这一顿话说下来,听得那一桌吃席频频点头:“这么说恭亲王着实宠爱王妃宠爱得紧啊,这成亲都那么久了,竟还想要要重办婚礼。”
“诶,不对啊。”有人就提问:“你不是说王爷瘫痪了吗?怎么我看他好好的啊?前段日子大晋与东海开战,我听说还是王爷带的军呢。”
“嘿,你说到这个,我又有话说!”那人又嚼了颗花生米。
将苏挽烟自进恭亲王府后,恭亲王府时来运转的事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