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母妃这一类。
虽然妃子一般都居住宫中,但如果余南卿的父皇死了,母妃是可以被接出宫与儿子同住,只是这样的案例毕竟是少。
一般都是在宫里的太妃宫颐养天年。
这么说,苏挽烟还没见过余南卿的母妃,只不过余南卿被元和帝欺负成这样,说不定他母妃早就已经……
想到这里,她还是闭了嘴,没问。
苏挽烟跟余南卿这一逛,就逛了整个上午,直到午膳时分才回的主院,回到主院的时候苏挽烟已经累得不行。
不过她也是有点太过兴奋,没想到一个王府就囊括了这么多景色,更吸引她的是那些宏伟精美的建筑,所以她逛得也有些忘乎所以,一路上没少跟余南卿叨叨念念。
“累不累?”苏挽烟把余南卿背上床,逛这么一圈下来她额头都浸了密汗。
光顾着自己高兴,都忘了余南卿还是个病人,这一趟时间属实有点太久。
余南卿被苏挽烟扶着轻轻躺下,微勾着的唇角彰示着他此时的好心情,他悠悠开口:“我以为你在生气。”
苏挽烟愣:“生气?为什么?”
“这几日,见你脸色不太好。”余南卿声音温润好听:“话也说得少。”
苏挽烟闻言恍然:“哦,这个啊,我是在想事情。”
她在想些很严肃的事情时,就不太想要说话,有时候自己都没有察觉。
余南卿眸光微闪,原来不是生闷气。
“在想什么?”余南卿问。
“唉。”苏挽烟叹了口气:“在想地藏节的事。”
确实是在想地藏节的事,只不过更多的是对这王府内外的把守而感到反感,特别是那些婢女做了那样的事,许四最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联合种种,所以她才会有点郁闷。
当然,郁闷归郁闷,这些天她也在想有没有什么能突破窘境的办法,毕竟她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只不过让她学习还行,这些事实在有点超出她的思考的能力范围。
而且她对这个时代的规矩也还不太了解。
抱着这些念头想着想着就想进去了,一旦进入思考她就容易沉浸在里面,一沉浸在里面就容易垮脸,耳目闭塞。
没想到还影响了余南卿。
她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几天我也有读你们这边的律条跟礼仪规矩,进了宫我只要不出错就行。”
我们这边?
余南卿眸眼微眯了眯,只当她是以为侯府跟皇宫的规矩不一样。
说道:“这不该是你考虑的事。”
苏挽烟笑了:“我不考虑,你考虑?”
余南卿看着苏挽烟,苏挽烟笑容不由一怔,这才反应:“你有主意?”
“没有。”
“那你这么看着我?”
余南卿笑了笑,大掌想要摸上苏挽烟的头,苏挽烟警惕的躲了躲:“你干嘛?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余南卿只能放弃,温声道:“你既要带我去,地藏节内之事自然该由我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