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婆气呼呼地说:“晓北和你急,会不会是怕正正着凉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林婆子摇头,拉着昏昏欲睡的黄婆说:“不可能,黄婆呀,咱两个分析一下,你看哈,晓北生孩子那天,小腰子本来说去京城的,但半路为何又返回来了,他看完两个孩子,为何会魂不守舍,要是孩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至于那样吗……黄婆,你说是不是……”
黄婆:呼呼……噗……噗……
满月前,娇娇也送来了贺礼,一对吉祥如意小瓷娃,老参一盒,西疆的冬虫夏草,给小孩子做衣服的布料两匹。
娇娇还有一个月才能卸货,她怀孕在身,不便来看新生儿。
她给纪晓北写了信,让纪晓北好好养身子,等她生的时候,让纪晓北去给她壮胆子。
纪晓北让来人带了预防妊娠纹的抚纹膏。
娇娇是个爱美的,上次就抱怨自己肚子上的纹路太多了,太难看了。
纪晓北看看自己的肚子,松松垮垮地 ,但没有什么妊娠纹,可能是自从肚子鼓起来,她经常抹坚果油的缘故。
等满月后,她就要塑形减脂了。
第二天天刚亮,小院里就忙活开了。
石头、海峡、小桌子把两口大铁锅刷干净,放到了院子里临时搭建的灶台上。
准备好了干柴。
彩霞、黄婆和丹凤在灶屋里嘻嘻哈哈地择菜,洗菜。
梁玉摇拄着拐杖来到了前院,拿着菜单一样一样地核对菜品。
海峡见到梁玉摇,慌忙跑到驴棚里,去喂马德彪了,他心不在焉地把草料给马德彪倒上。
马德彪不满地低声叫着:啊……呃……呃……哎哎哎,草料满了,满了……峡呀,怎么这么不认真呢?
海峡一点都没意识到,还继续往槽子里倒着。
马德彪扭了个身,用屁股碰了海峡一下。
海峡吓了一跳,半袋子草料都撒到地上了。
海峡气的不行,伸手朝马德彪胯下拧了一把……
马德彪前一阵子那地方被袭击过,有心里阴影,冷不丁地被海峡揉捏了一把,一股强烈地羞耻感袭遍了全身,它嘶吼一声:雄性何必欺负雄性呢?
它扬起蹄子踹了海峡一脚,海峡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一人一驴怒目相视!
谁都想把谁撕碎了!
马德彪得意:峡呀,雄性就要有个雄性的样子,瞧我是怎么拿下小白驹的……
马海峡:呸!驴和人不能同日而语焉,懂否?
还没等他爬起来,石头就红着脸闯了进来。
见到海峡跪在马德彪前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慌忙问是怎么回事?
马海峡赶紧站起身说:“没事儿,和德彪闹着玩呢……”
马德彪看着满脸通红的石头,心里纳闷,歪着头向外看过去。
梁玉摇一身淡紫色衣裙,正坐在院子里帮着捡豆子。
马德彪:原来如此!
驴棚里,两个人抢着收拾地上的草料,一副忙乱的样子。
马德彪不厚道地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