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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鸣人的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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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打败了宁次也体会到了宁次的孤独、鹿丸的死亡和那些观众们冷漠的眼神……

    那些人明明在平时的时候,对他们忍者大人忍者大人的叫着,那卑微的样子和明显的讨好,很容易给人满足感,尤其是作为一名从小被人歧视鄙夷长大的少年,在那些平民的讨好中,他感觉到自己生存的实感,从而有那么多的动力去努力、试图摆脱自己是吊车尾的事实。

    但是他们的那种尊敬,不过是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有的,那种卑微,不过是达成目的的手段。他们只是当他们是异类,因为需要所以讨好,就算异类死了,他们也无关痛痒。就好像死了一只狗一样,无关痛痒……他们只是他们出资养的狗……

    鸣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得那么多,他的头脑本来就不灵光,一大堆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脑袋里,脑子里还不停的出现其他的东西,使得他的脑袋痛得要命,他放弃了思考,他只剩下本能。本能的,想要逃离那个让自己感到喘不过气的地方――木叶。

    等到他被一条见不到岸的大河挡住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和佐助一样了吗?他看着自己的手,那里有一个护额。他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是伊鲁卡老师亲自交给他的护额……

    手里好烫,额头好烫。等到他回过神来,额头上的护额被他解了下来,他看到了手里的护额也不见了,然后在河面上有两个漂浮着逐渐下沉的什么东西……那是印着木叶标志的护额……

    他大喘气,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能眼见着护额都沉进了水里。他是木叶的忍者,他要成为火影,让别人正视他的存在……他走近了水里,沿着河底慢慢的向前走,两手伸出去,想要抓住那两个护额,可是太远了……好远……为什么抓不到呢?

    为什么…难以呼吸。水盖过了他的下巴,也逐渐漫过他的嘴巴和鼻子,但是他依旧向前走着,彷佛已经停不下来。

    我需要做点什么…他这样想着。不可以…不可以?我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让大家都正视我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佐助要离开呢?为什么小樱从来不肯正眼看我?为什么卡卡西老师要将他丢给其他老师,却愿意去教佐助?为什么大家都要离开我?

    这是我想要的吗?鹿丸的死再次浮现在他的心头,是啊……鹿丸死了。那是我想要的吗?从来没有像那般清晰的感觉到,死亡是那般的可怕。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丁次的怒吼,井野的哭泣,大家都在伤心…但是大人们都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忍者本来就是朝不保夕的职业……

    可是为什么忍者就必须这样呢?为什么他们是忍者呢?为什么他们一出生,就只能成为工具。村子里也有平民的孝,他们都用渴望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些即将成为忍者的人……没有人问他们愿不愿意当忍者,老师们只是说你们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不过当上忍者的路很艰难,你们要努力。

    没有选择…就好像他那被唾弃的童年一样。为什么别人有父母,他没有。为什么他那么努力,还是很难控制查克拉?为什么他那么努力的吸引别人的注意,依旧是被抛弃。

    宇智波夏是被天天派过来跟踪漩涡鸣人的,早在木叶那次事件发生后,他就伪装成一个已经死去的忍者,在木叶里待了有段时间,不过那个时候虽然木叶陷入了大危机里,可是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戒备得很,所以机密资料没找到多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是被派来跟踪这个人柱力,拒他刚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个任务,要知道这种类型是他最讨厌的,整天笑嘻嘻,傻里傻气的,明明很弱还叫嚣着努力,还将自己的忍道挂在嘴边宣传。他最讨厌这种乐天派了。

    不过到了现在,他乐了。怎么回事?那人柱力竟然人没追到,自己叛逃了不说,还准备跳河自杀?不过自己伪装成漩涡鸣人的□应该也快消失了,被卡卡西那个棘手的家伙发现了异样,可就难办了。

    他跳到了河里,站在了水面上,手刚好伸出捞起那个狼狈的家伙,但是还没碰到对方,竟然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气。猛地抽回手往后跳开几步,那个头埋在水里的人柱力,慢慢的抬起头来,他的身体弥漫着不详的红色查克拉,双眼也变成了兽瞳,脸颊的胡须也加粗了……

    九尾……夏面色凝重起来。

    遥远的成之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大片田野里有着辛勤劳作的老人孝,但是青壮年们不分男女,却都是在空地里练刀,喊着口号气势汹汹。而将视线放在了这个喧的王宫里,属于大名的宅邸却是戒备森严。

    天天放下的白子还没碰到棋盘,身体猛地一震,看向了突然被打开的窗户,一个在大白天里穿得一身黑的魁梧男人跳进来。

    “是不是忍者都比较喜欢从窗户里进来?”他调侃的问道。

    魁梧的男人有一双红色的眼睛,不是血继限界的写轮眼,而是先天的红色。他听到了天天的调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门开着很麻烦。”

    “那我下次换更大的窗户吧。那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宇智波冬。”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天天麾下一共有三名宇智波,宇智波冬和宇智波夏是一对异卵双胞胎,因为冬出生时眼睛就是红色的,所以连同夏一起从小备受族人的冷暴力,后来被宇智波炎的父亲派给了炎当手下,炎叛逃的时候,这两个人也一起了。

    现在,夏被派去了跟踪九尾人柱力,而冬却没有听从诏令就跑来天天的寝殿。冬说道:“主公殿下,夏回来了。”

    “哦?”天天挑眉。

    “……”似乎难以启齿,但冬还是说了,“带着九尾人柱力一起。”

    天天手中的白子没有落在了棋盘上,而是被天天手心一个颤抖,掉进了放着黑子的瓮里。被黑色所包容的白色,在室内不足够的光线下,看上去就好像被染成了灰色一样,不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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