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美色要让位,小年糕还可以说有些利用价值,可这个李氏的背景不值得你献身吧?那不是贪图美色是什么?好吧。。。相对来讲,这个人确实跟风流挂不上边,而且当了皇帝以后天天忙政务,十几年才生了一个儿子,算相当自律了,不跟他争这个问题了。
“那到不是。。。这方面,你别担心你的名声。算我说错了,是我想当然。你有什么心事,你又不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
“我现在告诉你!权衡制平,首要均权布宠,无旧无新。
李氏,爷是曾经宠过她,就冲她伴在爷身边十余载,帮爷生了三位阿哥,爷宠她,也无人敢说半句!况且她再骄横,也不敢对福晋失了礼数!爷的福晋,始终都是这府里的主子!
钮祜禄氏算什么?一个入府十余日的格格!这样一个奴婢,就能让爷不给福晋好脸色当众被迫免了她的请安礼?还让生了三位阿哥的侧福晋当众被责骂,只为了桩全凭主子本心独断的过错迫她即时领罚?这样的贝勒爷,让旁人看了寒不寒心?
我本只想让人知道钮祜禄氏得宠,不容被人轻易诬害!只要主子有分寸,不失大体,得宠失宠便只在主子一念之间。如今,胤禛就如被迷了心智般,进退失据,变了个喜新厌旧的薄情汉,是钮氏太狐媚还是胤禛失了疯?
过犹不及,你可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你是在为钮祜禄氏出气,还是在为钮祜禄氏竖敌,逼人生出嫌隙?”
。。。。。。
听胤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阿敏傻眼了。。。太太太复杂了!随口多说了几句话,随心干了件痛快事,有那么麻烦么?这什么世道啊,这都是什么人啊?心思咋这么多哩?
“你。。。你这两日都是因为我自作主张的事在生气?”阿敏弱弱问道。
“你是个有主意的人,甚至,太有主见,我并无资格训教你。但请你用胤禛的身份处事时,尽量丢掉主见。这个天下,你并不了解。我不怪你,也不是生气。我只想静心思索这几日的得失,理一理头绪。”
“哦。。。想清楚了么?”
胤禛缓缓说道:“佛曰:众因缘生法,我说即是空。缘起性空,因缘和合,真如唯有一心矣。”摇摇头,又说道:“本是庸人自扰,顺其自然吧。”
。。。。。。
阿敏似懂非懂,听胤禛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走一步再看一步?她懒得多想。
想起跟弘昀说过的那些话,觉得应该还是汇报一下比较好,免得又生出什么无谓的麻烦自己都不知道。于是又把在弘昀房里发生过的事说了一遍,把自己给弘昀讲过的道理学说了一次,问道:“我是不是又给你惹多了点麻烦?”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讲的不错,不可仗势欺人,以强凌弱,应以理服人,敬规守法,你若能跟他多讲讲则更好。一事不二罚,这个说法颇有新意,听来也有些道理。那天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哦。。。知道了。对了,你吃了东西没?”
“吃过了。你去休息吧,今日不要再来扰我,让我安静待待。你也不要再出去了,就在书房待着吧。”
胤禛似笑非笑接着又说道:“实在没事儿做,可以再练练罚跪的本事。”
“靠!”阿敏骂了句,又说道:“你能开玩笑,说明没事了呗,那我就放心了。今儿不管你了,饿了自己叫人送饭!我自己会找事做打发时间,保证不出去给你惹祸,放心吧。bye bye~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