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呢？代价是什么？”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对于像胖墩墩这样游走于文明、神明之间的“无面者”。
连名称和身份都抛弃的“无面者”，本身就是对自身的一种保护。
“你们山海文明的知识……”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你们建造那座天空之城的‘高维模块’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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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面者？】
在听到无面者这个名字的瞬间，冥冥之中的李昊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胖墩墩的身上。
然后听完胖墩墩与乙侯、风兮二人的全部对话后，李昊惊讶的发现这个所谓的“无面者”正是自己认识的那位无面者。
区别只是在于，自己所认识的那位无面者是“无面者之神”。
而眼下的这个胖墩墩，只是信仰无面者的信徒，暂时还没有成为无面者的使者。
不过从对方出现在天灾界的情况来看，这位胖墩墩距离晋级成为无面者的使者已经为时不远了。
毕竟天灾界虽然有着很多的限制，但其内部的文明和神明的多样性也是毋庸置疑的。
身处其中的胖墩墩只需要保证自己不得罪太多的势力，就能够获取到其它无面者们难以获取的信息和资源。
以这些信息和商品作为基础，胖墩墩距离成为无面者的使者、甚至成为无面者的分身都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这个无面者……还真是无处不在。】
轻声的感慨了一句，李昊现在更加好奇无面者的真身了。
将自己的存在完全隐匿于时间的长河之中，对外只有“无面者”这个简单的称呼。
放眼整个诸天万界，这样的存在都绝对不会简单。
况且，李昊犹记得无面者第一次联系自己的时候，是直接通过【文明游戏】的渠道的。
李昊研究了【文明游戏】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找到能够直接通过【文明游戏】的系统连接其祂未知神明的方式。
从这一点也能够看出，无面者的身份肯定与【文明游戏】的创建者——第九天父·哈索尔有关。
【无面者该不会就是消失已久的第九天父吧？】
如此思索着，李昊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还在交谈的三人组身上。
对于胖墩墩想要获取“高维模块”知识的想法，李昊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那可是能够造神的技术，是山海文明最高科技的结晶之一。
但现在的问题是，天空之城根本就没有资格决定交换如此重要的核心技术。
实际上，以山海之民们的性格，哪怕就是被困死在了天灾界，它们也绝对不会和胖墩墩进行这种交易的。
这一点从天空之城降临天灾界那么长时间，却始终没有对外发展出任何一位信徒就能够看得出来。
“自律与浮空城市之神”之所以不愿意用有“毒”的知识去扩张信徒。
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赫比斯口中的未知风险。
而另一方面，又未尝不是出于不愿意泄露山海文明技术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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