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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征兆地,甘宝宝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双目神飞,咯咯娇笑:“淳哥,当年在星月湾,你说我若不理你,你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去天龙寺做个和尚,年年月月日日朝朝为我祈祷,我说你是个六根不清净的和尚,出家了还想女人,你说如果佛祖见不得,自然会让我重新理你,淳哥……你真去做和尚了?看这光头,看这戒疤,跟真的一样,给我摸摸好不好?”
“摸不得,摸不得,女施主,请你自重。”楚平生嘴上这样讲,屁股却如焊住一般,纹丝不动。
“女施主,使不得,可使不得啊,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淳哥,伱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年轻时一样爱玩儿?”
甘宝宝猛地扑进他的怀里,面贴面,不断地扭动身体,一面去扒自己的衣服,恨腰带为什么系那么紧。
船头摇橹的艄公听到和尚的呼救,推了推斗笠,凝神一看,有些不相信,赶紧揉揉眼,往前走了半步,再一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居然强迫出家人。
“好你个y妇,小师傅莫慌,我来帮你。”
艄公摘下斗笠,捡起拿来防身的哨棒,抹掉上面的雨水扎进船舱。
几个呼吸后。
啊……
一道黑影由篷子飞出,拉着长长的尾音掉进水花不断地湖面。
雨声依旧。
涛声依旧。
……
三日后。
无锡城外。
都说春雨贵如油,连续的春雨就掉价了,路边草庐里的老农愁眉不展看着天空,担心下午还有一场雨,如此一来,刚翻好的土地要板结了。
距离草庐不远的乡间野径,一对男女结伴而行,男的是個和尚,光头、僧衣、眉清目秀的,年纪不大。
女的是个肤白貌美的妇人,三十五六岁,穿一件淡紫色长裙,脑后堆云,巧施粉黛。
这样的组合不多见,满脸褶子的老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到刚才那只母猫发情时如何搔首弄姿么?跟你一样。”
“淫僧,我恨不能一剑杀了你。”
“甘宝宝,你要点脸行吗?坐在我腿上的时候叫别人淳哥真会玩,完事喊别人淫僧,要不要回去找艄公问一下,是我强迫你,还是你强迫我?”
甘宝宝的脸腾地红了,乌篷船里发生的事,她当然有印象,而且很深。
“肯定是你,你给我下毒了对不对?”
“你放屁!”
楚平生忽然回头,吓得甘宝宝一哆嗦,顿住脚步。
哪里知道他是雷声大雨点小,扭头继续前行,小声嘟囔道:“春药怎么是毒呢?你看我免疫毒,就不免疫春药。”
“绝对是你在我吃的东西上动了手脚。”
“行,就算是吧,能别叨叨了吗?叨叨得我心烦。”
“淫僧,你坏事做绝,不得好死!”
听到她这么诅咒自己,楚平生乐了,捻起僧袍下摆落着的七星瓢虫,用力一吹,小东西张开红色的背壳,薄而透的翅膀快速震动,飞向泛着泥土气息的稻田。
“赤砂蝎,云南特有毒虫,成年赤砂蝎的体型堪比秤砣,浑身赤红,尾针呈鞭状,可刺击伤人,也可喷射剧毒雾气,味酸色黄,有轻微腐蚀性,见血封喉。”
“你……你……”
甘宝宝表情一变,两眼圆睁,面色苍白,指着他的手不断轻颤。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能给我下毒,我就不能给你下药?何况你给我下的是致命毒药,我只是在给你的烤鱼肉上抹了点从段延庆身上顺的阴阳和合散,当初段誉服的量比这个大多了,人家怎么就能忍住?谁叫你定力不够,天天想着段正淳,把我当成他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内心惊恐,恨声道:“谁让你把我强掳到江南,怎么没毒死你!”
“你们不是要找钟灵吗?钟灵离开大理八成是从段正淳那里听到段誉被鸠摩智掳走的事,赶来江南找他,我抓你来此,其实是在帮你好不好?路上的各种使唤,权当服务费了。”
楚平生冷笑道:“就凭钟万仇提刀寻仇的行为,你觉得我杀不了你们吗?我想你应该看到灵鹫宫和少林寺那些人的下场了。”
“……”
甘宝宝被他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狠咬银牙,满脸怨恨。
“你光屁股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楚平生指着她手里的剑说道:“受不了?受不了抹脖子,一个给自家男人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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