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世兰一副想息事宁人的态度,摇着头求胤禛别问了。
胤禛指了指颂芝。
“你是华妃的心腹,你来说。”
于是颂芝便竹筒倒豆子般,将这些日子内务府如何怠慢翊坤宫,小太监如何无礼统统说了一遍。
胤禛越听脸越黑,苏培盛心道,得,内务府,黄规全,这总管算是做到头了。
只是奇怪,这黄规全是华妃远亲,从前也算是仆依主富。
怎的华妃才与皇上置了一回气,就将这黄规全打掉了。
苏培盛还在思忖这里面的关系,忽听胤禛道。
“苏培盛,去将黄规全打二十大板,就在内务府众人面前打。
打完将他的总管之职撸掉,朕再重新挑选掌管内务府之人。”
苏培盛连连点头,领命而去。
消息传开,乌拉那拉氏将手中茶杯摔得粉碎。
剪秋一边收拾碎瓷片,一边道。
“娘娘稍安勿躁,华妃复宠是迟早的事。
只是可惜,黄规全原本应该被娘娘拿来立威的。
这下倒没用了。奴婢听说,黄规全从前仗着是华妃远亲,极为得意。
没想到,华妃竟能对自己的人也连消带打。”
乌拉那拉氏道。
“你说得对,华妃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对跟着她的人如此无情,往后也难服众。
只是本宫还没来得及要黄规全为本宫办事,
皇上竟自己忍不住去了翊坤宫。
这下华妃在后宫要越发得意了。
本宫这皇后,当的也是窝囊!”
乌拉那拉氏说到此处忍不住拍了桌案。
剪秋忙过来揉着她的手。
“娘娘息怒。您这指甲养的极好,无谓为此事恼火。
奴婢知道,您是对皇上如此偏爱华妃心里不舒服。
不如,您找个机会除掉她?”
乌拉那拉氏道。
“说得简单。她是皇上的宠妃,母家又是朝廷新贵。
她死了,恐怕前朝也不得安生!”
剪秋又道。
“娘娘身边,也该有几个为您出力的人才是。
若是娘娘出手,自然不行。
可若是旁人起了心思,那便与您无关了。
否则华妃现在有四阿哥,日后等四阿哥长大了,
她的母家终究是祸患。”
乌拉那拉氏冷哼道。
“本宫自然知道。只是你放眼望望,整个后宫中,哪有中用的?
除了本宫,能与她位份抗衡的也就一个端妃。
端妃如个锯嘴的葫芦,与谁都不来往,也不多话。
她二人也没有什么来往。
再便是菀贵人得宠,可是不知是不是本宫的错觉。
本宫总觉得,菀贵人对华妃的态度很是奇怪。
剩下的富察贵人丽贵人之流,只有嘴上叫唤的本事。
那李贵人更是不中用的,本宫与她多说一句话都累心。
还有几个也是只伺候过皇上两次,皇上也没把她们放在心上。”
剪秋道。
“娘娘忘了?还有进宫快一年了,从没侍过寝的妃嫔。”
乌拉那拉氏道。
“你是说”
剪秋点点头。
“是啊娘娘,从没侍过寝的例如甄常在与安答应,她们年轻,也算漂亮。
男人哪有不爱新鲜的呢?
您之前调教甄常在一回,只是她自己不争气。
不如,您再冷眼瞧瞧,再调教了来。
若她能得宠,还敢不听您的吗?”
乌拉那拉氏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