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两秒,点头说好。
“回去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
易迟迟不觉得有什么事需要她求到宁建东头上,却还是乖巧应好。
然后,宁建东问她,“小闻有没有想过更进一步?”
那肯定是想的。
毕竟闻时有野心有能力,再者参军的就没几个不想着封狼居胥。
按照她的设想,那肯定是闻时越进步越好。
等改革开放了,有闻时做她的后盾,她也更敢放开手脚。
然而,闻时的职业性质注定了宁建东他们插不上手。
所以,她笑道,“他有计划。”
这是让他不要操心的意思。
宁建东听懂了,“那挺好,不过人脉这东西,该结交的还是得结交,你说呢?”
这话在理,易迟迟恍惚了一瞬,对他起这个话题的意思有了点数。
“叔你说的张乔两家?”
“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
易迟迟想了想,“让平叔去和闻时谈吧,男人工作上的事我不管。”
她只要一门心思搞钱,在闻时还是现役的时候为他打造一个坚实的金钱后盾,让他不管身处哪个位置都有应对金钱腐蚀的能力,就能让闻时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色……
她是一点都不担心。
以闻时的长相和自身条件,真对这方面感兴趣早就媳妇孩子炕头热了,也轮不到她来做闻时的妻子。
宁建东对她的回答表示无语,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心里的吐槽欲,“你是真的滴水不漏。”
“跟这个没关系,主要我家闻时有主见,再者我又不是干他那行的,插手太多对他也不好。”
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也是一门学问,不是所有事都能管,也不能做甩手掌柜。
好比闻时,他那个职业就限制重重,别说她没那个心去管,就算有那个心,一句保密条例就能把她干趴下。
所以,何必呢。
“总之,叔你除了绣品的想法可以往我身上使,别的都不用太指望我,指望不上。”
这话说得直白的不能再直白,宁建东能怎么办?
只能把所有的念头都压下去,准备今天下班回去后把压力都给他哥宁建平。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终于,车站到了。
宁建东将车停下,在易迟迟拿着行李下车后,将人送到站台看着她上了车,才站在站台上叮嘱道,“回去的路上警醒着点,遇到问题找乘警,不要自己虎了吧唧的上,特别是保护好手,记住没有?”
“记住了叔,你放心回去吧,我大人了,知道照顾好自己。”
易迟迟趴在窗口朝他挥手,宁建东嗯了声,“那我走了,你到了拍个电报过来报下平安。”
“好的,我到了就拍。”
先给闻时拍,再给宁建东拍,谁也不漏掉,完美!
宁建东满意了,转身想走,又好似想起什么转头道,“对了,那个柳同志的乱针绣能搞的话你尽量让她搞两幅出来,实在不行一幅也可以。”
易迟迟默了默,看样子柳兰的乱针绣是真的迷了宁建东的眼,这是好事吗?
必须是。
“我回去就跟柳兰说。”
“大侄女,叔的精品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