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相信你们的样子。
却不想药子叔和巫永飞同时给了他致命一击。
“你其实很多时候还比不上晓琴(张同志)。”
异口同声,除了称呼不对,话语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乔军瞬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他垂头丧气往屋里走,“我去收拾行李。”
回去吧。
回去了被老爹他们嫌弃,也比在这里被干爸他们嫌弃来得强。
毕竟老爹他们是亲的,再嫌弃再看他们不顺眼,他们也能当无事人似的。
干爹他们不是亲的,关系好归好,但做人嘛,得识趣。
他们要脸!
就这样,要脸的两人于翌日和药子叔夫妻俩离开了靠山屯乘车回羊城。
易迟迟送他们到村口。
“回去了听话,别和上次一样偷溜。”
太危险,虽然人贩子心目中的理想被拐对象是小孩子,但遇到傻乎乎好骗的少男少女,也是愿意出一把手的。
财帛动人心,无本买卖的利润让人贩子没办法抗拒。
真遇上了,易迟迟觉得以他们俩的脑子和眼界真不一定能识破人贩子的骗局。
搞不好被骗了还会傻乎乎的帮忙数钱,顺带着再操心一下人贩子把他们卖便宜了。
两人乖巧点头说好。
张晓琴张开手臂抱抱她,“迟迟你下次去羊城记得来看我们。”
“好。”
易迟迟一口应下,有时间的话确实可以去看看。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又有药子叔他们这层关系在,能把这份感情维持下来有利无弊。
“你到了我让我妈煲靓汤招待你,给你买烧鹅吃。”
乔军郑重许下承诺,易迟迟笑着应好。
穆妲看了看时间,催促道,“赶紧走,不然赶不上车。”
这话一出,乔军和张晓琴再多的不舍也只能藏在心里上了车,和易迟迟挥着手离开。
直到一行四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她才返回队医室。
又是一个人需要坐班最少两天的日子,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别生病。
也许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这两天的时间里别说病人了,连个开紫药水的都没有。
因为没病人,她在队医室除了日常清点药材,补充药材和早起开门一次的卫生会忙点,剩下的时间她把给柳兰准备的绣样完工了。
因为绣样有些复杂,颜色数量也多,担心她掌握不好,易迟迟还单独给她搞了张解析图。
绣样先给,解析图没急着给。
结果看见绣样的柳兰沉默半晌,才咽了咽口水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话,“这、这个图是不是太复杂颜色太多了?”
一旁纳鞋底的王楠闻声来了兴趣,“我看看。”
“给。”
柳兰将绣样递给她,王楠一看眼睛骤然瞪大,是真的复杂颜色也是真的多。
“迟迟,你确定这么复杂的图兰兰能绣好?”
“她报春图绣的挺好。”
再者,这个图其实一点都不难。
她拿了结构解析图递过去,“你看看这个,再评估一下自己能不能绣好,不能的话我另外给你一个绣样。”
这个等她空了,自己绣。
“我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