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疗程结束,要等几天才能进行第二个疗程。
然后,不用去牛棚的药子叔,颠儿颠儿带了份药跑去给柳老爷子敷了。
这位是也是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老兵,腿还出了问题,夏天还好,季节变换和冬天日子也难熬,之前一直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硬熬。
队医室申请的止疼药可以说是给老爷子准备的。
但很多时候没药,老爷子过的也挺苦。
连着敷了几天后,感觉浑身轻松不少的老爷子派了柳兰来感谢易迟迟贡献的方子。
“给,我爷让我给你的谢礼。”
她从口袋里掏了几张肉票递过来,易迟迟拿过来看了看,发现这些票加起来足有五斤,最晚使用期限是2月底。
这才刚进入1月份,也就说这些肉票的使用期限是两个月。
易迟迟,“???哪来的?”
“军哥找人换的。”
“谢谢。”
她也没客气,直接将票揣进了口袋。
柳兰就笑,“该我和你说谢谢才是。”
易迟迟刚想说话,哇哇的剧烈干呕声从门口传来,接着是钱平安同志惊慌的声音。
“媳妇你到底咋啦?”
“不、不知道。”
柳小草有气无力,“你赶紧扶我进去找药子叔瞅瞅。”
药子叔不在,隔壁红旗大队有人把脑袋弄破了来找医生,出外诊去了。
只易迟迟在。
她和听见动静的柳兰火急火燎的跑到门口,就看见裹成熊的柳小草虚弱靠在钱平安身上,被架着走。
“你抱着她走啊。”
柳兰急得喊话,钱平安愣了下,恍然大悟,“对啊,我可以抱着小草走啊。”
话音未落,他打横抱起柳小草朝易迟迟跑来。
“迟迟,你快给她看看。”
易迟迟,???完犊子,她把不准脉可咋整?
“我先看看。”
心里发虚面上不显,还一副很镇定的样子,瞬间让钱平安心下大定,按照她的指示将人放在了检查床上。
柳小草忐忑不安,见她抓着自己的手腕半天不动,忍不住出声询问,“迟迟,我到底怎么了?”
易迟迟有些迟疑,她把出来的好像是怀孕了,但不敢确定。
算了,还是口头问诊吧。
“你除了恶心呕吐吃不下东西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没有?”
“没有。”
“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柳小草被问懵了,愣了下才一副思忖的样子迟疑道,“好像是11月10号还是几号来着,记不清楚了。”
“11月20。”
关键时刻还得靠钱同志,这也是个敢说的,他道,“我那天刚回来……”
他欲言又止,一副尴尬难为情的样子。
易迟迟他们秒懂,这是小别胜新婚想亲热亲热,结果因为媳妇身体不舒服只能停止。
所以日子记得很牢。
易迟迟算了算时间,“怀孕了。”
现在都1月3号了,推迟了十多天,呕吐吃不下东西这些症状也符合妊娠反应。
“怀、怀什么?”
两口子呆住了,钱平安更是不敢置信看向易迟迟。
她颔首,“你们没听错,小草怀上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然后——